無非是常茹和南承業母子的事罷了。
南詩雨孤身一人,帶著的幾個服侍的人也非練武出身,擔心得罪了常茹被報復。知府夫人聽著半信半疑,至少在她眼中是很難相信嬸母會害了親侄女的。
可是南府管家那位的名聲,知府夫人也是聽到過的,雷厲風行,厲害的很。加上南詩雨沒了生母,難免會動歪心思。知府夫人這才給官府報了信,命那邊的人晚間聽到動靜直接去保護南詩雨一眾人。
知府夫人拍著南詩雨的背道:“來人,去嚴查這些人是為何而來,查出這背後指使之人。”
官府為首那位領命下去了。
南詩雨靠在知府夫人懷中,這種感覺和溫度,倒讓她想起過身的趙氏來。曾經她也這般靠在趙氏的懷中,日子雖不如意,倒也舒心閒適,哪有如今這麼多事呀。
南詩雨望向那獨眼男人,她相信知府夫人對她的判斷力。獨眼男人明顯感受到了南詩雨的視線,抬頭與南詩雨對視一眼。
獨眼男人發現南詩雨的眼中滿是奚落,這才明白此刻再大喊這一切是南詩雨設計的已然無用了。知府夫人明顯是相信南詩雨多些,哪會在意他們!
獨眼男人還是打算搏一搏:“夫人,你不要被這小人迷惑了去,她真的是故意接近你,會害了你的!”
其他兩位歹徒大眼瞪小眼,什麼也不敢說。誰知眼前開口會不會丟了性命,在生死麵前,利益什麼的都是可以拋棄的。
知府夫人道:“拖下去,給我好好問了。嚴刑逼供也可以。”
官府那幾位道:“是!”
南詩雨猶豫道:“嚴刑逼供?”
南詩雨知道這些人皆是亡命之徒,恐怕只認錢,收了錢就得替人消災,只怕不會在意什麼嚴刑逼供的。倒是知府夫人,什麼也未說,只是安慰著南詩雨。
待南詩雨平靜下來後,知府夫人這才開口。
“看他們的態度就知道,這群人是受人指使的。就連指使人的演技都這麼差,到底是江湖之人,不懂咱們府裡的水深火熱罷了。不過,看他們咬著牙不樂意交代的樣子,估計後背的勢力不容小覷了。”知府夫人道。
南詩雨抬起頭來,這才明白過來。原來知府夫人不是太信任她,而是因為知府夫人乃是當家主母,這麼多年來對這些事早就習慣了。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南詩雨站起身子來,走到知府夫人面前行禮道:“今夜之事,多虧了夫人出手相助。否則雨兒就是死了,也估計不明白是何人所殺,怕是要死不瞑目了。”
知府夫人:“你這孩子呀,不是說了嗎?不必與我客氣,快坐下。”
南詩雨還未坐下多久,就被另一個聲音嚇著了。
南詩雨猛地站起,她差點忘了,隔壁屋子的事呢!這聲音,正是來自隔壁的。
“救命啊!快來人啊!”
南詩雨起身就要走出門去,金枝忙攔下來,搖了搖頭。
知府夫人道:“來人,過去看看怎麼了。”
南詩雨坐回桌前,今夜這事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
南詩雨輕輕敲著桌面,就連知府夫人都未注意到她這動作。表面風平浪靜,實則波濤洶湧,若今夜沒有知府夫人......南詩雨不敢再往下想。
畢竟人算不如天算,她還險些算漏了隔壁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