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詩雨點點頭,今夜鬧了這麼一回,她也真的累了。但是這件事還未能結束呢。
只是南承業的罪還是判輕了,到底是南府的大公子,天宇雄哪怕是皇子也得給南府幾分面子。至於玉葉嘛......
南詩雨:“殿下,這玉葉如何處置才好?是否還按照原先的杖責三十便好了?”南承業始亂終棄,還聯合一個婢女陷害自己的妹妹,這本就已經可以判死罪了。
天宇雄:“不必。皇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南承業始亂終棄,甚至聯合侍女陷害血親,已足以判死罪。就讓她,頂替南承業的死罪罷了。”不當面責罰南承業陷害未來的王妃,已是給足南府面子。
玉葉一聽便慌了,她是貪財甚至想當以後南府的女主人,南承業的正妻,這才費盡心機爬上南承業的床,可她並不想因此丟了性命,本還想開口說些什麼。倒是南詩雨口快,替她開了口。
南詩雨:“可是......玉葉已經有身孕了。”
常茹更是面無血色,她本就知道玉葉是個不安分的,前些日子才提醒了南承業。她本以為南承業鬧著玩罷了,沒想到竟讓玉葉有了身孕。常茹咬著牙,哪個勳貴人家還未娶妻就先納了妾,簡直胡來。
就連一旁的南文山也險些舉起手中的柺杖向南承業扔過去,真是個不肖子孫!平日胡來就算了,居然還讓婢子有了身孕。
玉葉呆住了,完全沒想到南詩雨會來這麼一出,她何時有了身孕為何她自己不知。
南詩雨:“你不必如此看我,你倒在廚房裡頭的保胎藥渣,我早已發現了。”南詩雨想著,上輩子玉葉和南承業如此能算計,今世她就要倒打一耙,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玉葉有些不著頭腦,哪裡來的保胎藥。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她根本來不及思考太多,這可是她唯一生還的機會,因此必須牢牢抓住。
玉葉跪在地上手腳並用爬到了南文山的面前,連連磕頭道:“老祖宗,奴婢自知死罪難逃,可這畢竟是大公子的血脈,是南府的孩子呀!奴婢求求老祖宗看在孩子的份上,饒了我一命吧。”
南文山恨不得即刻將玉葉拖出去亂棍打死,這種不安分一心只想著不折手段往上爬的奴婢要著何用!簡直就是白養,到頭來還要防著以免日後反咬一口主子。
奈何她有了身孕,那還是南府的孩子,別說當著天宇雄的面不好發作,哪怕天宇雄不在此,他也不可能真把玉葉拖出去打死了。
這日後傳出去,南府如何在眾人面前抬起頭來。
南文山搖著頭:“罷了罷了,看在孩子的份上,先好好養胎等到把孩子生下再說。”
南承業搖著頭,一臉慌亂,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我沒有碰過她!”此時得知他是死罪難逃,他恨不得直接把玉葉拖出去。等到玉葉把孩子生下再判她罪責罷了。
玉葉聽完便哭泣起來,衝著南承業大吼道:“大公子你怎能不承認奴婢,奴婢可是把什麼都給你了!還幫你騙出二小姐.......
常茹打斷她:“夠了,住嘴!”意識到自己過於失態,常茹連忙收整好自己安撫玉葉,“先別管這些。眼下你好好養胎方是正事。”
“還有你,業兒!既然人家姑娘把什麼都給你了,你就要負起責任來,你如此這般,日後可如何娶妻,你簡直就是......”說著常茹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索性轉過頭去不看南承業,扶起一旁的玉葉走到一旁去。
天宇雄望著天色已經很晚了,這事接下來該是南府自己的家事了,他不願再管,也並未搭理玉葉說過的事。偌大的宅子,人情關係複雜,天宇雄不是不懂,這一切不過就是一場鬧劇罷了。
天宇雄:“雨兒你回去休息罷,其他事以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