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主院,嵐婉讓老婆子在外間待著,又讓丫髮叫了官恆的奶媽進來。
等到奶媽進來,嵐婉這才開口問道“奶媽,西北草原公主受傷的那天,你可曾在院子裡面,看見過這個老婆子?”
奶媽轉頭,凝神看向旁邊的老婆子,細細回憶了一下,才回答:“好像是有那麼一點眼熟!”
“奶媽,你好好回憶一下,當天院子外面是否還站著一個穿著玄子的俊俏公子哥?”嵐婉再次問道。
“玄色衣裳的公子哥?”奶媽重複了一句。
好半天才回答道“是有這麼一個?當時身上帶著一股子的血腥味兒,逗得小少爺哭了半天,才哄住。”
“夫人,你看吧,老婆子真的沒有說謊……夫人你看看……這能不能放老婆子回去,可千萬不能賣了老奴啊!”老婆子連連哀求的說道。
“下等僕婦,不能進主院。你卻為了一時的好奇之心,偷偷跑了進來,下去管家處領家法。”嵐婉雙眼冷了下來。
“啊,多謝夫人不加追究,老婆子,我這就下去領刑罰,這就下去領刑罰。”老婆子感激涕零的在地上磕了幾個想
響頭。
正當老婆子想要下去的時候,嵐婉卻又開口叫住了老婆子。
“你發現線索有功,領了刑罰,去賬房那裡領一百兩銀子,算是對你主動認錯的獎勵。”
“多謝夫人,多謝夫人!”老婆子誠心感謝地退了出去。
帶著官恆的奶媽,卻像是突然的明白了什麼,“咚!”的一聲,就在嵐婉的面前跪了下來。
“夫人,奴婢照顧小主子不周,請夫人責罰!”
“你下去好好看著少爺吧!”嵐婉沒有追究奶媽的責任。
畢竟,徐柏然是將軍府的客人,她一個奶媽,在那種情況下,的確很難避開。
“是,是,多謝夫人!”奶媽大概也知道自己是死裡逃生,謝過之後,便趕緊的退了下去。
屋子裡的下人都退出去之後,嵐婉才招來了府裡面的暗衛。
“去通知陛下,査一下徐柏然最近的動靜!蠱蟲之事,可能與他有關。”嵐婉說道。
嵐婉之所以這麼斷定是徐柏然,是因為徐柏然的行為實在是太怪異!
一個未成親的世家公子哥,怎麼會在受傷的情況下,想去抱一個小孩子。
而且,府中的下人,官鳴不說。嵐婉卻是知道,有很多都是官家以前的老人。
這些人跟著官鳴受苦受難的走了過來,又怎麼會對官恆下手。
且,這威武將軍府,可是有幾批暗衛在輪流的守護。
什麼人,有沒有進過主院,不需要去盤査,單單是問在暗處的暗衛,都能夠一清二楚。
嵐婉今天之所以這麼大張旗鼓的査了起來,只是不想要讓躲在暗處的人知道,她一直都幸控著整個將軍府而已。官恆到了下午,又鬧騰了幾次,嵐婉已經提前
用蟲皇的血液保護著官恆的五臟六腑,知道沒有生命危險,才敢稍稍的放鬆一點。
不過,她的臉上仍舊是一片急切,有小部分是裝給別人看,大部分卻是真的替官恆感到擔心。
到了第二天,嵐婉更是大張旗鼓的在皇城張貼了重金懸賞的告示,好讓躲著的人,可以放下心防,做出下一步的行動來!
看到告示的皇城大夫,紛紛來到將軍府碰運氣,無疑地全都碰了一鼻子灰。
一個個搖頭晃腦的走了出去,大嘆著:“天妒英才,要汝早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