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王官展皓抱拳說道:“有勞袁大夫了!”
袁大夫,師從醫谷孟神醫,吳先生的師弟,他學成出谷,不願進宮,便學起了自家師傅,雲遊四海。
這些年走南闖北,可謂見了不少疑難雜症。
雲王官展皓這些日子一直派人暗訪名醫,好不容易找到了袁大夫的蹤跡。
他立馬動身,親自將袁大夫請了回來。
此時的嵐婉已經蒙上了一層黑色的面紗,雲王官展皓解釋道:“我這位故人是世外之人,常年佩戴面巾,袁大夫勿怪!”
袁大夫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之人,既然人家不願以真面目示人,他又何必強求。
他笑了笑說道:“不礙事!雲王殿下,咱們開始吧!”
他仔細檢查了嵐婉的後腦勺,又給她施了針,不過嵐婉還是沒有醒。
雲王官展皓聽到後有些差異,要說嵐婉的腦部構造異於常人,這個有可能,畢竟她總是帶給別人很多驚喜,而且在醫術造詣上的確有過人之處,但是這個她自己不想醒來,似乎有些說不通。
他頓了一下問道:“袁大夫,她不願意醒來就不會醒來嗎?”
袁大夫笑著說:“可能雲王殿下覺得這個匪夷所思,但是事實的確如此!老夫雲遊四海好多年,也曾碰到過這樣的情況,有些人因為種種原因,受傷後不願起來面對生活,他便會陷入昏迷,直至想通!”
雲王官展皓開始相信這種事情存在了,但他確定嵐婉不是自己不願醒來。
不管是什麼原因,雲王官展皓只想嵐婉起來,遂說道:“袁大夫,怎樣她才能醒來?”
袁大夫看了看躺著的嵐婉說道:“只能施針試一試了,至於能不能醒,不能保證!”
雲王官展皓只好點了點頭。
就這樣,袁大夫便住下了,每日固定的時間為嵐婉施針,每次施針的時候雲王官展皓都在。
第五日,嵐婉還沒有絲毫好轉,雲王官展皓有些著急,但未曾表露在臉上。
袁大夫施針的時候,正好天磊將雲王官展皓叫了出去。
袁大夫看著雲王官展皓的背影嘴角掀了掀,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很快雲王官展皓就回來了,袁大夫也收了針。
只見他抱拳對雲王官展皓說道:“雲王殿下,老夫已經為這位姑娘施針五日了,能做的都做了,現在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那老夫就先告辭了!”
雲王官展皓看了看一直安靜躺著的嵐婉,點了點頭,吩咐天磊一定不能虧待袁大夫。
袁大夫跟天磊出去拿了豐厚的診金,帶著小徒弟疾步向門口走去。
走到一半的時候,便被後面趕來的天磊攔下了,袁大夫的臉都白了。
天磊心裡納悶:這袁大夫怎麼回事?不過他沒有細想,遂說道:“袁大夫,你隨我這邊走,我帶你們出去!”
雲王官展皓可不想這個地方暴露,當時袁大夫進來的時候便蒙了面。
出去當然也得蒙面,天磊帶他們去了側門,坐上了早就準備好的馬車,剛要離開別院。
遠處,閃來一個白色的身影,天磊當然知道是誰。
他還來不及行禮,雲王官展皓便劈開了車廂,一劍便將那還未反應過來的師徒劈成了兩半。
天磊震驚地望著自家王爺。
雲王官展皓憤怒地說:“他們該死!”
說完,便讓天磊開啟袁大夫隨身攜帶的藥箱,將裡面的瓶瓶罐罐開啟,裡面竟真的有一小瓶血。
雲王官展皓看到那一小瓶血,臉色越發的難看,他冷聲說道:“將他們丟去餵狗!”
說完,拿著那小瓶血液離開了。
天磊摸了一把濺在臉上的血跡,心想:以後嵐婉的事情我一定謹慎再謹慎,只要是有關她的事情,主子就失控,不定出現什麼狀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