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展澈恍然大悟:“那這樣的話,剛才我們是不是被那老頭耍了?”
說完,他的面色立刻晴轉陰,恨不得馬上去找那個老大夫理論。
官羽說道:“大夫沒有耍我們!只是我們不按醫囑辦罷了!”
官展澈啞然。
他繼續問道:“你後背的傷真的沒事嗎?”
官羽說道:“對於暗衛來說,這點傷不算什麼!”
的確如此!對於一個合格的暗衛來說,受傷是家常便飯。
官展澈不也在青玄閣呆過嗎?這些小傷真得不算什麼。
可是這傷在官羽身上,他就覺得很嚴重。
他隨即開口道:“要不我去街上找個婦人回來?”
官羽笑著推辭:“不用那麼麻煩!真的沒事!回客棧再弄就好!你出去等我吧!”
官展澈還想繼續堅持,官羽冷著臉說道:“堂堂東越八皇子,怎麼這麼墨跡!”
官展澈立馬暴怒,指著她說:“你……”
不識好歹。
後半句他還是沒有說出口,看著官羽殷紅的衣袖,他轉身離開。
出門的時候,特意將門帶上。
官羽嘴角掀起一個小小的弧度。
她想起二人的第一次見面,臨走時,他也是如此細心地為她關上門。
官展澈這人看起來玩世不恭,其實挺細心,挺暖人的。
官羽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竟然想了半天這個男人,她好久才脫掉衣衫,上藥,簡單包紮!還未穿上衣服,外面就響起暴躁的敲門聲。
“怎麼還沒好?”官展澈明顯語氣不善,仔細聽,裡面還摻雜著擔心。
可惜官羽正在和衣服做鬥爭,根本就未曾留意到。
她無奈地說:“別催了!快好了!”
聽到裡面傳來熟悉的聲音,官展澈焦躁的心情平復了些。
他安靜地守在門口。
很快,藥童便端來一碗藥,官展澈驗了驗,便又一次敲響了房門。
只是這次敲門聲不是急切又大聲的,而是輕緩又低沉的。
官羽此時也穿好了衣服,她下床親自為官展澈開了門。
官展澈明顯一怔,下意識說道:“你怎麼下床了?”
官羽笑:“我又沒事!難道要一直在這裡待著?”
官展澈沒有言語,將藥遞了過去。
待她喝完,他遞過一包梅子幹!很顯然這是他從隨身包袱裡拿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