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玉點了點頭。
“只不過,玉兒,你到底為什麼不要同意南宮一家的事啊,有我在背後,你便是蔣家未過門的媳婦,南宮一家不過從四品,如何敢對你動手。”
蔣中天問道,他實實不能理解,到底有什麼事情還得去答應她們。
他這麼做同沒有保護她時又有什麼區別。
南宮玉抬起頭看了她一眼,一時間低下了頭。
“她畢竟是我祖母。”
南宮月姐妹往屋內直接走了進去。
“殿下,我們是南宮一家的,想來同你問好。”南宮閔說完,看了一眼南宮月,直接往屋內走去。
突然一個花瓶往前給砸了過來,對直砸在南宮閔的腦袋上。
“啊——”南宮閔捂著自已腦袋,連忙看向南宮月,說道:“毀容了嗎?”
花瓶過去除了一個紅印,什麼都沒有。
南宮月搖了搖頭:“沒事。”
“你們是誰?”官鳴走過去,見花瓶已經砸了,一時間皺了下眉頭。“這怎麼回事?”
南宮兩姐妹一時間直接愣住了,連忙跪下說道:“殿下安好,我們是南宮月同南宮閔,受玉姐姐邀請,來向殿下問好。”
“南宮玉的朋友,來我這幹什麼,奴才呢,把人趕出去,我院子不允許人進不知道嗎?”
“奴才有罪。”石頭走過來,連忙行禮說道,看了下兩位小姐,剛才還在為自已臉擔心的,現如今什麼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南宮月,南宮閔,擅闖殿下房間,使得殿下受驚,以後府上不允南宮一家人進出。”
蔣中天聽後,這才點頭:“多謝官鳴哥了。”
待兩人離開之後,嵐婉這才忍不住笑了笑,剛才那個花瓶便是她給扔的。
“怎麼?”官鳴看了她一下,又看向四周:“笑什麼?”怎麼突然笑了起來。
這一問嵐婉笑得越發大聲了。
“殿下,你知道眾人形容你會用什麼詞嗎?”嵐婉開口問道。
官鳴想了想,找個座位坐了下來,這才問道:“用什麼詞語?”
“溫柔哈哈哈——”嵐婉說完又笑了起來,怎麼可能那麼可愛啊,真的是太可愛了。
“溫柔?”官鳴翻過一個奏摺,有點不太理解這是什麼意思。
“你剛才一點都不像生氣,太溫柔了。”她原以為都扔花瓶了,一定會是件非常嚴肅的事情,卻沒有想到會是如此,憋著不能笑。
官鳴轉頭看了過去,又轉過頭來,將奏摺又給合了起來,放下去說道:“那怎麼樣才算生氣?”她剛才真的很溫柔嗎?他怎麼沒有發現。
那以前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那那些人會笑他嗎?
趁著官鳴還在苦想,嵐婉站起身來,學著以前看人生氣時的樣子,大聲吼道:“起來。”
嚇得官鳴直接一下站了起來,轉頭看了一下官鳴:“怎麼了?”
“哈哈哈——”
居然真的直接給站了起來,這也太可愛了。
“殿下,你真被我給嚇到了?”嵐婉站起身直接走過去說道,這還是一國皇子啊,這麼溫柔,是怎麼一直存在的啊。
官鳴聽著話,放下奏摺,摸了摸肚子,說道:“石頭已經準備好了吧,我們去吃飯。”
看著他落慌而逃,嵐婉再一次給笑了起來。
這實在是太棒了,之前怎麼沒發現這麼萌啊,實在是太棒了。
嵐婉放下書本,起身往前走了過去,再次跟到官鳴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