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去摸,只覺得傷口癢的不行,忍不住想要去抓。
身後的言燻抓住了我的手,制止道:“這蟲子的牙齒有毒,被咬了就會奇癢無比,你越抓,傷口化膿的越快,最後就會面板潰爛!”
聽她這麼一說,我嚇得趕緊把手抽回來,只覺得一個冰冰涼的東西敷在我的傷口處,很快便不癢了。
等我抬眼看去時,才發現白袍小哥拿著手中的火把,一路從那邊走過來。
他所及之處,下頭的乾草一下子著了起來,火光沖天,還伴隨著噼裡啪啦燒焦的聲音,那些蟲子嚇得連連後退,往之前爬出來的土包鑽去。
“這戈壁灘上啥都缺,唯獨不缺乾草,這些蟲子既然怕火那就讓他們好好嚐嚐!”
說完,他掄起手中的火把照著我和言燻前面掃去。
我拍了拍小哥的肩膀誇讚道:“小哥,不錯呀!”
不過,我們三個人似乎都高估了這些蟲子的能耐。
“砰!”
只聽一聲巨響,剛剛那個小土坡下的地面裂開好多道口子,周圍的地都在劇烈地震動著。
忽然,從裡頭破土而出一隻被放大了無數倍的蟲子,又圓又黑的外殼看起來硬邦邦的,單單是一個前肢都快有將近兩三米,它吐著粗氣,滿是細長牙齒的嘴裡吱吱聲響。
我心想這下可好,送走了一堆小的,這又來了一個老的。
白袍小哥似乎也被這蟲子嚇了一大條,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這蟲子看起來應該是那些小蟲子的母體!”
“管他母體還是公體,幹不就完事兒了!”
說完,我從腰間掏出桃木劍,腳下用力一蹬,朝著那個蟲子的背上躍去。
就在我跑出去的那一刻,這蟲子似乎是發現了我,抬起前肢從我的頭頂上方砸了下來。
不過他雖然看起來龐大,可是動作卻很笨拙,我瞅準時機,抓起桃木劍深深地插進了進去,沒有停歇,反手就是一扭。
桃木劍瞬間變換成銀色,整整齊齊地切下一大塊前肢,一股帶著臭味的黑色液體噴湧而出,濺了我一身。
那蟲子疼的吱吱亂叫,在原地轉圈。
就在這個時候,白袍小哥從後面跳到了這蟲子的背上,對著它那黑亮黑亮的眼睛猛紮下去,那蟲子的眼珠子如同爆炸的氣球,凹陷成一個黑窟窿。
蟲子抬起前肢去揮,白袍小哥一個沒站穩,從他背上跌落了下來。
還好我及時發現,一把從身後拽住了她的衣服,否則它掉下來的那一刻,就要被那蟲子的後肢給踏扁在地上。
這蟲子似乎是被我們給激怒了,嘴裡的牙齒不斷蠕動著,似乎在醞釀什麼。
下一秒,只見他嘴裡噴射出一股綠色的毒液,朝著我們兩個人的方向而來。
我顧不上多想,一把推開身旁的白袍小哥,毒液恰好從我們兩個人中間穿過,把周圍的地面瞬間腐蝕的凹陷下去一個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