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可以天天和我在一起了，開心嗎？”
“……”
姜可要是早知道事態會這樣發展，她絕不會說那句話的。
現在騎虎難下，她只能擠出一絲笑容：“開心。”
賀宴怎麼看怎麼覺得她這個笑容不像是很開心的樣子，正要開口時，姜可突然轉移話題。
“這個會所是怎麼執行的啊？你是最大的股東嗎？”
賀宴回答：“嗯，我剛到賀家時，賀鴻怕我惹事，就拿這間會所給我打發時間，後來生意做大了，我就掌握了實權，一些豪門權貴都會來這裡談生意，我也能拿到分成。”
姜可有些驚訝的看著賀宴。
他似乎沒有自己想的那麼沒腦子。
大概是她的眼神太直白，惹得賀宴心裡有些不悅，“你以為，我真沒腦子？”
姜可假裝低頭喝水。
四周的氛圍有些古怪，賀宴看著姜可併攏的兩條腿，眼神晦暗。
她現在只穿著一條衛衣連衣裙，到大腿上方的位置，坐下來的時候即使併攏了雙腿，裙子中間也有些若隱若現的春光。
他喉頭髮緊，可下一秒又想起宋簡泊那句不能行房事，煩的把茶水當酒，一口悶了。
“賀宴，你在這裡——沒有做過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吧？”
畢竟會所這種地方，聽起來就不像好地方，姜可難免擔心。
賀宴抬眼看她，眼底閃過一抹異色。
“怎麼？怕了？怕喜歡上一個作奸犯科的罪犯，影響你的前途？”
姜可放下茶杯，看向他，認真道：“不是，我只是擔心你。我雖然不太瞭解你家裡人，但我知道你和他們關係不太好，但你沒必要因為他們就自暴自棄，畢竟我還沒有家人呢，我也沒有自暴自棄去犯罪不是嗎？”
她說這話有點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感覺，但這也是她的真心話。
賀宴冷嗤一聲，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沙發上。
“那是你沒本事去犯罪。”
“……”
姜可發現，賀宴這張嘴很厲害，有時候自己說不過他。
她只好伸手去拿果籃裡的橘子，來緩解尷尬。
手伸出到一半，橘子卻被賀宴先一步給拿走。
他很自然的開始剝皮，三兩下就剝好，遞了過來。
他直視著她的眼睛，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除了那些主動來鬧事惹事的人，我沒有做過任何違法犯罪的事情，這點你可以放心——以後你的孩子，可以考公務員。”
這話直接把姜可逗笑了。
考公務員，他的腦回路真的清奇。
她接過了賀宴遞過來的橘子，說了聲謝謝，又把橘子掰成兩半，遞了回去。
“我還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她今天問的很多，怕賀宴嫌煩。
賀宴沒有接她的橘子，而是說：“你問。”
兩人難得坐下來，好好說話，這種感覺他不討厭。
姜可收回手，有些緊張的剝著橘子上的白絲。
“網上那個首富賀家，就是你們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