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笑問道。
“要是公子不想說,奴……”
項若男有些緊張,忙開口解釋道。
“這沒什麼不能問的。”
楚凌擺擺手道:“這點你就不如你弟弟,看彥年這幾日變化多大,就像好奇寶寶一樣,追著我們幾個問東問西。”
項若男低下了頭。
“也沒有不想見,就是覺得浪費時間。”
楚凌將茶盞放下,淡笑道:“他們心裡是怎樣想的,其實我都可以猜到,不過我又不想去,所以乾脆就別見。”
“那公子真不打算參加忘憂湖詩會嗎?”
項若男有些詫異,抬頭看向楚凌道。
“暫時沒這個打算。”
楚凌拿起一塊糕點,塞進自己嘴裡,“一幫權貴間的遊戲罷了,去摻和有何益處,名也好,利也罷,我都不看重。”
“可是……”
項若男下意識道。
“你是想說,忘憂湖詩會不一樣?”
楚凌咀嚼著糕點,笑著看向項若男,“七大書院聯合舉辦,這在風朝尚屬首次,吸引大批讀書人齊聚。”
項若男點點頭。
雖說她才來上都不到兩載,可對某些事情還是瞭解的,比如七大書院,雖說是私人性質的書院,但位比國子監,每至科舉盛況來臨,各書院都有一批佼佼者高中,風朝多少讀書人做夢都想進七大書院。
項若男有些想不明白,自家公子這般有才,為何不想著進國子監或七大書院,到時金榜題名,就能實現魚躍龍門,相反在這鬧市開家酒館,這不是太過屈才了?
“還是那句話,一幫權貴間的遊戲罷了。”
楚凌微微一笑道:“再一個,就算不是這樣,我也沒有興趣,每天能吃飽喝足,睡個好覺,做些自己喜歡的事情,我就挺知足了。”
楚凌過夠了不隨心的生活,既然現在可以隨心而動,楚凌為何要摻和那些是非呢?
所處的風朝又屬盛世,既然沒可能造反,那就過自己想過的生活,不是挺好的?
人不過悠悠數十載,楚凌就想瀟灑的去逍遙自在,不必看誰的臉色活著。
“走吧,去置換酒缸。”
見項若男娥眉微蹙,不知在想些什麼,楚凌笑著起身,“等這幾日忙完了,就休息兩日,帶薪休息,月底漲工錢。”
“不用公子。”
項若男忙起身道:“奴不累,先前比這累的農活,奴也是經常做。”
說著,項若男就去朝灶臺走去。
看著項若男的背影,楚凌堅定了想法,要儘快籌設釀酒作坊,似這種小作坊生產,真的是太累了。
既然酒罷去售賣的各類酒水,口碑得到了認可,那擴大產量就是必然,讓楚凌短期內這樣勞累可以,時間久了不行。
重複去做同樣的事情,在楚凌的眼裡就是浪費青春。
相較於後院的忙碌,前店就相對要好一些。
經過這幾日的忙碌,劉俊、項彥年都適應了本職差事,酒罷去內熱鬧極了,劉俊站在櫃檯內,算盤噼裡啪啦響個不停,項彥年穿梭在各處酒桌,從容應對酒客提出的要求,至於酒罷去外就更熱鬧了。
君寒霖倚靠著鋪門,聽著一旁說書人所講,聚集排隊的人群,聚精會神的聆聽著說書人所講故事。
風朝幅員遼闊,經數代君王勵精圖治,時至盛乾朝已處盛世,這也使得民間湧現出很多娛樂專案。
“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