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帝墨寶可是珍物,若被他弄丟,指不定太爺何如斥罰呢!
“可是你們剛追出來之後,已將它給了旁人了!”這小二吐出了一口紅跡,悽慘。
“給了誰?”聽雨聞言是急問。
“掌櫃的!”小二慘然一笑說,“掌櫃與小的皆曾是武門上的賊盜,匿跡多年!今日掌櫃的忽尋到小的,使小的去想法子弄來這位公子揹著的那個長包袱!到手之後,就直接給他了!”
“什麼!”西門夜說聞言大嗔,他沒料到,幕後之人竟是那個貌似老實的掌櫃,只是這掌櫃為何不惜走現身份,去搶奪這帝墨寶呢?難道是有人指使?
阿鐵兒且問:“那掌櫃的現今何在?仍在客棧之中麼?”
“不知!”這小二徑直搖頭說,“掌櫃的這些年其實不安分,時常出去做案!”
“那可知他作案之後,何如措置贓物?”聽雨聞言發現了這裡面的問題所在,直接問。
“他每次皆是交給鎮外的馬賊!這次估計是去了馬賊那裡罷!”小二命皆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不猶豫,直接說。
“馬賊?可是在鎮東?”聽雨想著剛小二的逃跑軌跡,直接問。
“是!是的!剛小的就是準備跑到鎮東之中,得到馬賊的庇護!”小二點頭,直接承認了。
“這馬賊是何來歷?有多少人?具體在什麼地方呢?”聽雨知這帝墨寶很可能已到了馬賊的手中,準備從這個小二大賊身上,問明馬賊的情況,見機而行事。
這小二此次被抓,見這幾人武學高絕,氣度不凡,不想隱瞞什麼,直接碗倒豆子一般,將馬賊相關的事皆說了出來。
原來這馬賊盤踞在鎮子東面的一座小山之上,專門劫掠方圓百里的行商,以及為這一帶的盜賊措置竊來的貨物。
據說他們關係廣大,為人兇決無比,賊首叫做王五,武學高深的緊,曾經有個叫坐山門的門派的門主,帶著他的一眾弟子前來剿滅這夥馬賊。
不料這夥馬賊悍莽無匹,在王五的帶領之下,將這坐山門門主與他那大小几十來個徒子徒孫皆給敗退。
自那以後,一般的小門派不敢去叨擾,名門大派,且沒這個閒空去理會,是以就使這夥馬賊站住了腳。
馬賊的人數總共大約在百人不到,不過且皆是那亡命之徒,至是狡猾,甚是毒辣。
聽罷馬賊的情報,阿鐵兒臉上微一滯,不由得呢喃:“王五?難道是他?”一面細聲,一個毒辣果決,使阿鐵兒印象深刻的馬賊,出現在了阿鐵兒的腦海之中。
聽雨是聽到了阿鐵兒的呢喃:“阿鐵兒大哥,認識這個王五?”
阿鐵兒搖頭:“不知,不過若是認識的那個王五,只怕這次事就很麻煩了!”
上回圍剿無頭寨,那個馬賊王五的毒辣果決,使阿鐵兒一直記得,且此人武高,便是對上阿鐵兒,稍有不慎,可是相差無幾。
如此有頭腦心機,有高深武學的對手,阿鐵兒怎能不當心呢!
聽雨知阿鐵兒的秉氣,能入得阿鐵兒的眼,只怕這個王五若真的是那個阿鐵兒認識的那個王五,要搶回墨寶就很棘手了!
終於,阿鐵兒三人從這小二的嘴中,探聽清楚了全數的情報之後,就放走了小二。
三人聚在一齊,商量著何如從王五這夥馬賊手中,奪回帝墨寶。
“其一,咱們得弄清楚,王五是否就是前番認識的那名馬賊,這是想奪回帝墨寶的要點之一!”阿鐵兒開腔。
他對於王五的印象真的太過深刻了,畢竟他行走武門多時,自他習得不悠決之後,能與他一鬥的,便已很少了。
而那王五,就是這為數不多的高手之一。
聽雨與西門夜說已聽了阿鐵兒對於這王五的描述,皆是皺了眉頭。
西門夜說在那次大斗中,被吳一醒設計所擒,靠著阿鐵兒捨命,才險而逃生。
可是今日聽來,當日竟另有一個比吳一醒且可怕的馬賊,便是這王五,西門夜說是憤嗔切齒,亦有些畏懼。
聽雨沉思片刻:“想確定王五是否是阿鐵兒大哥認識的那個王五,咱們就必須去馬賊一瞧,這樣一來就皆清楚了!只是聽小二所言,這馬賊雖然人數才僅百來個,但是各個皆悍莽之徒,想混進去,只怕沒那麼容易啊!”
“那咱們直接夜探罷!若真是認識的那個王五,估計幕後主使是劉金!”阿鐵兒聞言直接說,“如今墨寶被搶,若咱們不盡快奪回,只怕劉金會突行險招,於太爺不利!”
“劉金?阿鐵兒說的是,不過這樣太莽撞了罷!”西門夜說有些遲疑的說,“王五若真的有與阿鐵兒一斗的實力,加上百多名馬賊,咱們若貿然闖進去,被馬賊發現,只怕咱們就出不來了!”
聽雨且是想了半天,皆沒想出什麼好的法子來,聽得西門夜說的話:“不,若咱們不去,就跟阿鐵兒大哥說的一樣,沒了這墨寶,只怕會對父親不利!咱們冒險去觀瞧情況,若聽雨與阿鐵兒聯手,便是傲不宇這樣的絕世高手,皆能抗衡一二,對上這王五,理應無太多的危險!而大哥的武學,自保且是夠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