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帝城。
…………
…………
單米的一出得紫金殿,與身邊的番子耳語幾句,這番子點頭,速度的邁步去了。
米的一上得轎,由一行番子護持,趕向了紫禁殿不遠處的驛館。
…………
這驛館雖然名字不好聽,卻是專門接待各地進帝城的差員、衛頭。
米的一同一行番子跋扈的穿街而過,不多時,就抬著米的一來到了這驛館門外。
米的一邁著四方步,一步、步的走向驛館。
…………
早有驛館的同丞等大小差員迎了出來,老遠的就是躬身作揖,拜見米的一,來到米的一身邊之後,這同丞臉無紅色,戰兢的說:“廠公,今兒個是什麼風,怎將您老人家吹過來了?”
米的一不瞧他,怪氣的說:“這破地方,值得本公親身前來?聽說太爺的侍衛如今就住在這兒,卻不知是在哪裡呢?”
同丞本來見米的一前來,且以為是自己驛館出了什麼大事。
要知內廠的番子比帝衣衛還不好惹,進了帝衣衛的詔獄,雖然是難生,可是卻多少能得個全屍。
可是若被內廠的番子逮去,不但必亡,且是吃人也似,進去了,確是屍骨無存。
而這隊人馬不是內廠一般的番子,竟有內廠廠公親自帶隊的,他這麼一個小同丞,能不害怕麼!
聽得米的一得目的,同丞手指斜指:“回廠公的話,太爺的侍衛就在北院內,他們好似瞧押什麼犯人一般,不允許咱們靠近!具體的情況不清楚,您瞧是不………”
“是了!”米的一探聽清楚了太爺侍衛的所在,直接斷了同丞的話說,“接下來的事,你們不用摻和,回到的衙署之中,有任何動靜,皆莫出來!明白麼?”
至後三字說得輕飄,恍若無力。
不過這三字聽在同丞的耳中,卻不啻於索命的聲音,身體一震,旋點頭如搗蒜一般:“明白,小的明白!小的這就告退!”完同丞直帶著自己的一眾僚屬,退向了驛館的衙署之內,將那門窗皆鎖上,生怕這外面的動靜,被自己瞧見了。
驛館的僕役一見自己的長差如此,皆是靈光的溜出了驛館。
一時之間,整個驛館悄悄的,仿若亡地一般。
…………
米的一輕一笑,對著身後一名的高大威武的番子:“大木,知怎做麼?”
“小人明白,請廠公放心!”這大木卻是內廠的二檔頭,全名叫王木。本是武門上有名的獨行大盜。
後來被內廠招了進來,委以重任,專司緝捕追斬之事。
“那就是!咱家在這邊喝杯茶,你去將事辦的漂亮一些!記得,太爺的侍衛莫斬殘,內傷就可了!”米的一輕一笑,走進驛館的內堂,後面的番子立即識趣的搬來了一眾茶几座椅,米的一坐了下去之後,這些番子想變戲法的一樣,端出一杯熱茶,遞將過去。
米的一用杯蓋輕的磕了一下茶杯,緩的吹了一口氣,喝下一口茶。
見得米的一已不再理會自己,王木大手一揮,自有一隊番子與他一齊,斬向了北院那邊。
…………
遠的就瞧見了兩名侍衛站在北院門口,王木冷一笑,率人迎了過去。
那兩名侍衛是京都城人,卻從來不曾見識過內廠的番子。
見得一隊尖帽的內廠番子走了過來,一名高大的侍衛走出來,大聲喝:“這裡是太爺的駐蹕所在,爾等是什麼人?”
王木卻不理會,直接身影一閃,竄了過去。
兩名侍衛大詫,準備高聲喊叫,提醒院內的同伴,不料王木的速度陡然提升了一倍,直旋手化掌刀,劈在了兩名侍衛的脖頸之處。
兩名侍衛悶哼一聲,向下倒去。
…………
有兩名番子跟了上來,直將這兩名侍衛夾住,抬到一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