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就去。”
…………
寂之懶洋洋地站起來,走出會客房。
風幾坐到他的椅子上,無然地撓撓長髮,斜眼看著一聲不吭、喝著茶水的堂哥。
…………
“風匕!!”
風幾想試探一下對方的心境,“昨天晚上,我想了一下。”
“什麼?”風匕冷冰冰地問說。
風幾的口氣更加安和了:“我們總認為是我們四個人當中的某個人害了那個女人,我覺得這種想法要不得。”
“我不懂你的意思。”
“那件事的錯不在我們,而在那個女人身上。那不是謀害,是意外。懂嗎?意外!!只得怨她。你說對嗎?”
“幹嗎現在說這樣的話?”風匕皺皺細長的眉毛,紅紅的眼睛裡現出一絲冷笑。
“不管怎樣說,反正人已經亡去了。雖然沒必要說她是自盡,但也怨不得我們………”
…………
就在那時,寂之跑進會客房。
神情隱隱有些恍惚,大口地出著氣。
…………
“事情太奇怪了。”他衝我們說。
“出了什麼事?”風幾陰沉著臉,瞪著眼睛,“是安正嗎?還在睡?”
“不是的。不是。”寂之拼命地搖著頭,“門被鎖上了,無論我怎麼喊,都沒有人回答。我去他的房間也看過了,裡面也沒有人。”
…………
我看看天色,已經正午了。
如果寂之沒有胡說,那事情可就讓人覺得蹊蹺了。他怎麼會一個人在裡面呆這麼長的時間………
“去看看。”風匕站起來,催促著正在那裡發愣的風幾,“樸老伯,你也一起去看看,好嗎?”
…………
從小樓梯上去,正面右側,靠裡面的屋子是安正的房間。相當於狗肉坊東南的地界,下面就是我在一樓的房間。
對面———左側靠裡面的屋子是風幾的房間。寂之和風匕的房間靠外,與那兩個房間以大桶房相隔。
我們先衝進走廊右側靠小樓梯的寂之房間裡,然後直奔大桶房門口。
…………
那是一扇黑色木門。是從裡面上鎖的。
門緊閉著。
…………
“安正!!”
風匕敲著門,喊著他的名字,“安正,你在嗎?”
“安正!!”站在旁邊的風幾也跟著喊起來,“喂!!安正。”
沒有任何回應。
風匕再次用勁推推門,但還是打不開門。裡面上鎖了。
…………
“到隔壁去看看。”風匕急急忙忙地走出房間,我們三個人跟在後頭。
安正的房間裡,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異常情況。大門的正面和左側各有一扇窗戶,都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