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寫你。”
“妾身會永遠陪伴官人左右,有甚好寫的?”
“對娘子的評價只有兩句話。”
說著,何來擱筆於硯臺,一個轉身摟住柳詩妍的軟腰,淡淡髮香夾雜著體香直鑽入他的鼻孔。
“看來我寫的沒錯。”只見白紙上,赫然寫著兩句話: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見到丈夫對自己如此評價,雪兒嫣然一笑,在下面提筆這樣寫道:
官人勿誇顏色好,只留正氣滿乾坤。
何來撇撇嘴,提筆這樣回覆她:
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
雪兒微微搖搖頭,提筆如是回覆:
著迷酒色中,妻別苦無言。
何來一愣,提筆試探:
一腔熱血勤珍重,灑去猶能化碧濤。
雪兒微微一笑,緊跟著回覆:
居高聲自遠,非是藉秋風。
看到這裡,何來恭恭敬敬的朝著妻子作了一揖,口中說道:“娘子,請受我一拜!”
“官人怎可行如此大禮,折煞奴家了。”雪兒趕緊將丈夫扶起。
“娘子的意思我懂……”
“不,官人不懂。”
雪兒微微一笑,提筆疾書:
芳樹初蕊春風吟,鸝鸝慧鳥報佳音。
血脈溫情承去往,冷暖飢飽腹連心。
“娘子莫不是又有了?”何來一愣,這下真的玩大了,腫麼她又懷孕了?應該不會啊,自己都算準了她在安全期才辦的事啊!莫非測算有誤差?
“官人真是愚鈍!”雪兒輕咬嘴唇,羞澀一笑,微微歪著頭想了一會,終於下定決心鼓起勇氣,提筆疾書:
臉紅暗染胭脂汗,面白誤汙粉黛油。
一倒一顛眠不得,雞聲唱破五更秋。
她低著頭,白嫩的臉上洋溢著無比的嬌羞:“官人真是木魚腦袋,可是要急死奴家不成?”
何來這才恍然大悟,兜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原來,這娘們是想挨炮了!也是,她今天穿的如此迷人風情萬種,應該是早有預謀的,只怪自己疏忽大意,沒有意識到。
“為夫正有此意,既然娘子也有所想,那……”
“那便如何?”雪兒含情脈脈的注視著他,眼神萬般嫵媚。
“那就不客氣了!”
說著,何來順勢將雪兒按倒在書桌上,一番行雲流水後,順理成章,水到渠成,在書桌上痛快的將她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