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聽屋外婢女來報:夫人,國公在書房等候。
呂靜起身,小紅遞上巾帕擦拭,她穿上褻衣褻褲,披了一件衣裳往書房走去。
推開書房,只見何來正伏案疾書,見他認真的模樣,呂靜嫣然一笑,蓮步輕移,來到丈夫身後,緊緊摟住了他。
這是件白色的薄紗,裡面是一件粉紅色的抹胸和褻褲,全身散發著沐浴後的清香,實在是美不勝收。
“官人可是在寫字?”
“不,寫你。”
“妾身會永遠陪伴官人左右,有甚好寫的?”
“對娘子的評價只有兩句話。”
說著,何來擱筆於硯臺,一個轉身摟住呂靜的軟腰,淡淡髮香夾雜著體香直鑽入他的鼻孔。
“看來我寫的沒錯。”只見白紙上,赫然寫著兩句話: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
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見到丈夫對自己如此評價,呂靜嫣然一笑,在下面提筆這樣寫道:官人勿誇顏色好,只留正氣滿乾坤。
何來撇撇嘴,提筆這樣回覆她: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
呂靜微微搖搖頭,提筆如是回覆:著迷酒色中,妻別苦無言。
何來一愣,提筆試探:一腔熱血勤珍重,灑去猶能化碧濤。
呂靜微微一笑,緊跟著回覆:居高聲自遠,非是藉秋風。
看到這裡,何來恭恭敬敬的朝著妻子作了一揖,口中說道:“夫人,請受我一拜!”
“官人怎可行如此大禮,折煞妾身了。”呂靜趕緊將丈夫扶起。
“娘子的意思我懂……”
“不,官人不懂。”
呂靜微微一笑,提筆疾書:芳樹初蕊春風吟,鸝鸝慧鳥報佳音。血脈溫情承去往,冷暖飢飽腹連心。
“夫人莫不是又有了?”何來一愣,這下真的玩大了,腫麼她又懷孕了?應該不會啊,自從三個孩子出生之後,自己每次行房都算準了她在安全期才辦的事啊!莫非測算有誤差?
“官人真是愚鈍!”呂靜輕咬嘴唇,羞澀一笑,微微歪著頭想了一會,終於下定決心鼓起勇氣,提筆疾書:臉紅暗染胭脂汗,面白誤汙粉黛油。一倒一顛眠不得,雞聲唱破五更秋。
她低著頭,白嫩的臉上洋溢著無比的嬌羞:“官人真是木魚腦袋,可是要急死妾身不成?”
何來這才恍然大悟,兜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原來,這娘們是想同房了!也是,她今天穿的如此迷人風情萬種,應該是早有預謀的,只怪自己疏忽大意,沒有意識到。
“為夫正有此意,既然夫人也有所想,那……”
呂靜將薄紗撩起,露出雪股,趴在桌上,回眸含情脈脈的注視著他,聲音萬般嫵媚:“官人……”
如此撩人心絃,何來情不能自已,抱著妻子,拉弓射箭,一頓操作猛如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