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蛐蛐?何來一愣,繼而哈哈大笑起來,這夫妻同房居然成了鬥蛐蛐?
“臭小子……哦不,弟弟,那何州剛才發我資訊,說馬上過來了。你看這怎麼辦?”
這何州是何所懼親弟弟何無懼的兒子,也是何來的堂弟。
何來一聽,頓時興奮起來:“什麼怎麼辦?兄弟回家,當然高興啊!”
說話間,一陣驚天動地的敲門聲便傳了過來。雪兒剛從洗手間出來,回應了聲“來了”,便開啟大門。
門口站著一位比雪兒略高的女子,身高約有一米七八的樣子,穿著連體超短裙,腳踩高跟鞋,紅唇似血,膚白短髮的年輕女孩。在他身後,跟著與她差不多身高的年輕男子,相貌俊朗,只是眼神中頗顯疲憊。
“諸位是……”因剛與丈夫行完魚水之歡,雪兒的臉色紅潤,氣色頗佳,眼波流轉中,盡顯嫵媚姿容。
“你又是誰啊?”見到面前站著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兒,門口那女子吃了一驚。
“請問找誰?”雪兒半開著門,對於素不相識,又不道姓名之客,她向來保持警惕。
“你管我找誰,這是606嗎?”門口那女子滿臉慍怒,想要往裡闖。
“是。請問找誰?”雪兒擋住門口。
“你誰呀你?何州!是不是你養的情人!”那女子看來脾氣真大,已經動怒了。
“這哪裡是我情人,我都不知道她是誰。”何州苦著臉,一臉的冤枉。偷眼看著雪兒,她不但臉蛋漂亮,這身材也超正點!這套黑色的連衣裙是絲質的,很薄、很輕,裹在雪兒豐滿的身上,曲線玲瓏,有高聳,有谷低,煞是誘人。特別是裙襬下,兩條白生生的大腿裸露在外,沒穿絲襪,更顯出一種驚心動魄的白皙與柔嫩。她明顯要比周鈺美多了……呸呸呸,在想什麼呢,自己的妻子是趙鈺,別的女人再美,與我無關!
“走開!我都要累死了!”趙鈺惱怒的用力一推,彷彿推在了一堵牆上,不但紋絲不動,反而把自己震得往後踉蹌幾步險些摔倒。
“好啊!你打人?還過不過了?”趙鈺大為光火,將手裡的包包往地下一甩,轉身就要走。何州慌了,趕緊丟下大包小包苦苦拉住。
聽到門口有動靜,何來和何芳趕緊出來,張琴也出來了。見到何州,張琴自然高興,張開雙臂大聲喚了聲:“哎呀,何州來了!快請進!”
聽著丈夫的介紹,雪兒這才知道面前的這年輕男子是何州,趕緊傾身屈腿行了個萬福:“叔叔萬福,適才不認得叔叔多有冒犯,請叔叔恕罪。”
——叔叔?特麼的,她叫我叔叔?我有這麼大的侄女麼?
“是你侄女啊?我怎麼不知道?真是神經病!”趙鈺瞥了一眼,眼神中突然多了一絲莫名的嫉妒,面對徑直走過來的張琴,突然愣住了。
“何州啊,你身旁這位是誰呀,還不趕緊介紹介紹,免得失了身份。”張琴開心的笑著,一把抓住何州的手。
“你……這……”何州大吃一驚,死人怎麼復活了?!他頭腦嗡的一熱,天啊,怎麼可能!
當看到後面的何所懼,何州嚇了一大跳,再也忍不住驚呼一聲:“天啊,死人復活了!鬼啊!”
說罷,不顧一切的衝了出去,等何芳追出去的時候,何州和趙鈺已經坐上了計程車,使勁的催促著司機:“快……快……開車!快啊!這裡有鬼啊……”
“這哪來的鬼……”司機見她驚慌失措的模樣,不由得好笑。
“求你了……快開車啊……”何州幾乎帶著哭腔,司機又好氣又好笑,但顧客便是上帝不是嗎?也只好一腳油門。
“爸……爸呀……小心腳下絆著……”何芳提醒著。
“我是你爹!”
“媽……媽呀……你跑慢一些……”
“我是你娘!”張琴直搖頭。
趙鈺驚恐得往後瞅瞅追上來的何所懼和張琴,只見兩人張牙舞爪披頭散髮,如同魔鬼,“我的媽呀”一聲大叫,昏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