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冷右去處理掉那個姓燕的廢物,再把肖寒給活著帶回來,但是冷右現在聯絡不上,十之八九是出事了。
“汪……汪汪……”
一陣獵犬的狂吠聲從外邊傳來。
然而還沒叫幾聲,就聽到那獵犬發出慘叫之聲,再沒有任何的動靜了。
很明顯,那條獵犬被殺了!
楊景霖眼中閃過一抹凝重之色,對冷左道:“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是”
冷左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唯楊景霖的命是從,轉身便快步朝屋外走去。
就在他即將要邁出大門時,一隻男人的手突然從門外伸了出來,食指和拇指像是野獸的獠牙,狠狠撲向冷左的脖子。
毫無徵兆,速度又快,悄無聲息,冷左根本反應不過來。
“噗~”
食指和拇指,輕而易舉的從他脖子上撕扯下來一塊血肉。
鮮血茲射,冷左雙手捂緊脖子倒在地上,四肢痛苦的抽搐,他想要發出慘叫聲,可聲帶被損壞,加上氣管又斷裂,他的慘叫聲變成了那種公鴨子被割開喉嚨後垂死之前的粗重殘喘。
顧傾城看到一個身影慢慢從外邊的黑暗中顯現出來,踏著冷左的身體走了進來,在通亮的光線把他那俊冷的面容照映出來時,她的心頭猛的顫動了一下。
是肖寒!
這個男人,竟然真的來了!
這一刻,顧傾城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做夢一般不真實,她甚至不敢眨眼,深怕眨眼過後肖寒會消失不見。
男人如同深夜中一隻孤傲的鷹,孑然獨立間,散透著君臨天下的威勢。
原本在吃棒棒糖的楊宏志看到肖寒,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棒棒糖也掉到一邊也渾然不在意。
他惶恐不安的看著肖寒,口中尖利的嘶喊起來:“不要,不要,饒了我,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縱然精神出現了問題,卻忘不了被肖寒支配的恐懼,小便都失了禁。
他就像一條狗一樣在地上爬過去,死死的抱住楊景霖的大腿,躲在後面,瑟瑟發抖,惶惶不可終日。
楊景霖此刻也顧不上楊宏志,僅僅一個照面就將他徒弟冷左給殺了,他不得不對肖寒的武力重新定位。
並不是燕芳芳無能廢物,而是肖寒的實力,確實非同一般。
肖寒的目光冷厲至極,在見到顧傾城被綁在椅子上,穿著火紅的新娘妝時,怒火噌噌噌的往上冒。
這是自己的女人,結果被別人給綁到這裡,逼著成親?
如果自己來晚了,或者自己沒點實力,恐怕自己的女人就要遭到楊宏志的玷汙。
真是好膽!!!
“轟~”
一股強大的威壓,自肖寒身上浩蕩而出,瞬間席捲整個大廳。
楊景霖彷彿看到肖寒的身後浮現出一道巨大的黑色人影,睜著一雙猩紅色的眼睛,桀桀獰笑的盯著他。
這一刻,楊景霖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忍不住微微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