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藍圖集團強勢崛起,旗下的視酷橫掃網路影片領域,倘若不是我們楊家入股星天,支撐你們星天度過難關,現在的星天,已經被視酷吞併。”
楊景霖像是抓到了顧傾城的軟肋,笑容得意,“而我們楊家之所以入股星天,就是因為宏志愛慕你,認準你是他的老婆。”
“如果不是這樣,你真以為憑你一個女人能夠把星天做的風生水起,各行各業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都賣你面子?”
“沒有我們楊家的保駕護航,你早就要靠出賣這副好看的皮囊去換取各種資源,千人騎萬人跨!”
顧傾城羞憤至極,也惶恐至極。
此時的楊景霖跟她以前認識的完全不是一個人,是如此的陌生和可怕。
就像一頭撕下了人類皮囊的惡鬼,說話粗鄙低俗,語氣咄咄逼人,彷彿隨時會把人給啃食得連骨頭都不剩下。
楊景霖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環顧了一圈大廳喜氣的裝潢,吸了一口氣道:
“以後,在外人眼裡,你顧傾城永遠從這個世上消失了,你的餘生,將會在這個莊園裡度過,你的身體,只有我兒宏志才配享用,他想什麼時候幹你就什麼時候幹你,他想在什麼地方幹你就在什麼地方幹你,你要做的就是千依百順的服從,否則等待你的,是會讓你感到絕望的懲罰。”
顧傾城看了眼旁邊流著哈喇看著她傻笑的楊宏志,突然間感覺到一股深深的恐懼。
如果她的餘生真的變成楊景霖所說的這樣,那真的是太可怕了。
該怎麼辦?
我該怎麼辦?
她感到一陣絕望,她多麼希望有一群警察闖進來解救她,多麼希望肖寒能出現,抱她離開這裡。
可這一切,似乎都是奢求和不可能成真的幻想。
楊景霖看了眼手腕上戴著的金錶,望向那名氣息陰寒的保鏢:“按理說,冷右這個點應該回來了,聯絡他,看看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是,師父。”
氣息陰寒的保鏢點了點頭,拿出一個黑色手機,聯絡冷右。
他叫冷左,和冷右一樣,從小便是孤兒,被楊景霖收養,並且傳授武藝。
他們對楊景霖是無條件的忠誠,他們的工作,便是充當打手、殺手、清潔工的角色。
清潔工,顧名思義就是在楊景霖做了些出格的事,比如說殺人,他們便出面處理乾淨,不留下任何的痕跡。
楊景霖轉過頭,繼續對顧傾城道:“知道我讓冷右去幹什麼了嗎?”
顧傾城想到了一種可能,眸光一陣顫抖。
她定了定神,直視著楊景霖的目光道:“楊景霖,這個世界有法律,它不會放任一個人胡作非為。”
“法律?”
楊景霖嗤笑了一聲,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聽的笑話,“我殺過人,殺過很多,曾經是皇浦娛樂絆腳石的人,全都被我弄死了,可我現在依然逍遙法外,法律在哪呢?為什麼我看不到?哈哈哈……”
說完,大笑了起來,因為說到法律,是真的戳中他的笑點了。
他覺得自己早就把法律玩弄於股掌之間了,法律對他來說,形同虛設。
顧傾城心顫不已,也深深的為肖寒擔心了起來。
這個楊景霖就是個瘋子,殺人魔,她想象不出還有什麼事是這瘋子不敢做的。
“師父,打不通,冷右的手機關機了。”這時,冷左上前,恭敬的說道。
打不通?
楊景霖皺了皺眉,心底湧現一絲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