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玉牌飄浮與身前,即使是他,也無法全部催動。可鄭冬浩卻知曉,如今時間不等人!
從儲物袋中拿出一瓶丹藥,鄭冬浩仰頭服下,頓時修為爆棚之間,將雙手開啟。
他的口中連續噴出數道精血,將身前的玉牌全部包裹住。精血夾雜著靈光,形成了一道粘稠的圓球。
運轉數遍境界修為之後,鄭冬浩將修為湧入進了血色圓球之中,催動著其內的玉牌。
不多時,一枚枚玉牌飛出血色圓球,向著走廊之中的房間而去。符紙閃動之間,這些玉牌將其內的靈材靈寶一一帶了出來。
一整日的光陰之後,鄭冬浩面無血色的傳送來到了一座宮殿之中。
與以往一樣,自己剛一到來,宮殿之中的陣法就已經徹底的啟動,無人可以離開。
沒有多少的動作,鄭冬浩直接亮出了一枚黃色令牌。殿內之人見之,也沒敢怠慢,直接為其開啟了禁陣,放其出去。
來到宮殿之外,鄭冬浩服下了一枚珍貴的丹藥後,面色才微好一些。
他將神識放出體外,很快他便找到了紀靈松。
如今,紀靈松依舊坐在高樓之內。不同以往的是,高樓內多出了許多的修士。這些修士無一例外,皆是化神期的境界修為。而樓正中的位置,更是多出了一座傳送陣。很明顯,這座傳送陣是遠距離傳送陣。
見此,鄭冬浩沒有猶豫,向著高樓而去。
不多時,沉著臉的鄭冬浩踏入了高樓內,打量著眼前的一干人等。
見鄭冬浩終於到來,紀靈松卻是什麼也沒有說,手握著一枚玉簡,神識在烙印著什麼。
在其身邊的修士,也都沒有過多的關注鄭冬浩,各自忙著手中事。
“紀兄,我這就前去“凝獸宗”,請師尊動用宗門之力。但,請你一定要保住你我二人的性命!”抱拳對著紀靈松,鄭冬浩沒有開口的傳音向其說道。
“送衛道友前去南平以東的“凝獸宗”!”將玉簡放下,紀靈松卻是突然對著身旁的一名化神期修士開口說道。
聞言,紀靈松身旁的男修拍了拍儲物袋,靈光浮現之間,一道半人大小的羅盤浮現而出。
男修操控著羅盤,向著鄭冬浩開口道“道友,請上陣法。”
見狀,鄭冬浩移步來到了傳送陣中。
當傳送之光大起之時,紀靈松的聲音傳入了鄭冬浩的腦海之中“我已將“南平海域”封鎖,無人可以離開。你要記住,我們只剩不到一年的光陰了……”
傳送陣,送走了一臉陰沉的鄭冬浩,留下了帶著冷笑的紀靈松和他請來的幫手。
三日之後,高樓之外飛來了一名化神期的修士。
這名修士只帶來了一個訊息,鄭冬浩並沒有前去“凝獸宗”,而是逃走了……
對此,紀靈松笑出了聲。將早已準備好的玉簡交給了那名化神期修士,讓其帶去“凝獸宗”。
望著這名帶著自己所準備的玉簡,前去“凝獸宗”的修士,被樓中傳送陣法傳送而走時,紀靈松面上的笑容更盛。
若是鄭冬浩不跑,那麼只要紀靈松一年只內找不到壴雨,便要赴死!可如今鄭冬浩已經逃跑,那這黑鍋便有人為自己背了……
至於這黑鍋,是鄭冬浩去背,還是“凝獸宗”去背,他紀靈松都不會在意……
壯闊的“南平海域”,即使是化神期的修士,想要環繞一圈,也需數十年的光陰。可卻在數十日內,被封鎖了起來。
遼闊的陸地之上,各方勢力也都派遣出了門下弟子,尋找著兩名修士。
而好似無邊的海域之上,一名名化神期境界的修士,蹲守一方,將海域封鎖之中,卻也在手中檢視著兩枚玉簡。
其中一枚玉簡內,刻畫著一名身穿紅衣,佩戴著一張白鼠面具,腰間別戴著一枚紫色玉佩的女修士。玉簡之中不僅有其樣貌刻畫,更是描述了其境界修為和善使用的神通法術。
而另外一枚玉簡內,是一名貌似中年的黑袍男修,名叫衛良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