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案第二天下午,蘇瑾安四人一狐乘坐馬車到達村子路口。
“你看,那不是蘇家姐弟嗎?”
“是啊,這怎麼回來了?賈菜花不是說她們被抓起來了嗎?”
“誒,你們沒看到鄭夫子也在上面啊?”
“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你們說,這蘇瑾安是不是從了那縣太爺的公子,所以被放回來了?”說這話的正是長舌婦花婆娘。
“別胡說,有沒有事兒咱們會看不出來?這明顯就還是個清白的姑娘啊!”另一人反駁道。
花婆娘嗑瓜子吐殼“呸”了一聲,接話道:“姑娘是姑娘,可不一定就清白了。”
幾個婦人在村口老樹下話家長裡短,看到這一幕議論起來。
聲音不是特別小,蘇瑾安四人,自然將幾人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鄭夫子怎聽得別人如此汙衊一個姑娘,讓車伕停車,下車喝道:“你們在混說什麼?蘇家姐弟是被冤枉的,已經被鳳陽郡太守親自斷案恢復清白。你們再亂言語便是在質疑官府查案,蘇家姐弟是可將你們告上官府的。”
幾個婦人嚇得連連道歉:
“瑾安姑娘,我們也是聽賈菜花說的,對不起,你別放在心上哈,我家裡還有事,先回來。”一人起頭道。
剩餘的人都附和著:“我們也是,瑾安姑娘別生氣,我們保證以後再不說了。”也準備走人。
這花婆娘神色慌張,一句話未說,混著大家就想一起走。
只是…如何能逃過蘇瑾安的眼?剛剛可就她編排的最歡。
“等一下。”蘇瑾安馬車都未下,只靠著開啟的窗戶喊道。
幾個婦人都小心的站著,心裡就怕蘇瑾安算賬。
看大家停了下來,這才冷笑道:“花姨,你那未嫁的女兒今年十八了吧?聽說你不是一直都在愁她嫁不出去嗎?這下你不用愁了,據我所知,她已經懷孕兩個月了,祝你大喜啊。”說完拱手祝賀。
花婆娘第一反應懟了回來:“你在胡說什麼?就算我們剛剛不對,你也不能這樣編排報復吧?”
“哼,報復?報復倒是報復,不過編排就不是編排了。”說著又對著花婆娘旁邊的另一個婦人,“史大姐,我也給你道喜了。”
史大姐嚇得退後一步,辯道:“給我道什麼喜,我女兒可才五歲。”
“恭喜你家要添丁了。”
“你…什麼意思?”史大姐想了想,“我沒懷孕呀。”
“你是沒懷孕,這不花姨的女兒懷孕了麼,等她進門你可就有小妾使喚囉。”
這話再聽不懂就是傻子了,剛剛還聊的歡快的兩人瞬間就掐了起來。
“花婆娘,你不要臉,養的女兒也不要臉,嫁不出去就偷男人。”史大姐帶著哭腔罵道。
花婆娘也不是好惹的啊:“你才不要臉,管不住自己的男人怪誰?再說了,她說你就信啊,能不能動動腦子?”
“信不信的,你們自己回去問問,請個大夫看看,不就明白了麼?”蘇瑾安繼續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