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隊人同時看了過去,只見踢門的人讓在一邊,溫墨就像散步一般搖著象柄扇,走了進來。
剎那間,火狸也跑了進來,將蘇睿和蘇瑾煜的繩子咬開。
又跳到蘇瑾安懷裡蹭著。
衙差拔刀擋在盧鴻遠前面:“什麼人?膽敢擅闖牢房。”
溫墨懶得廢話,一揮手,不到一分鐘,十幾個衙差和獄卒牢頭都被捆了起來。
被捆綁的盧鴻遠仍舊罵罵咧咧:“勞資可是縣令的兒子,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我爹不會放過你們的。”
溫墨邪魅一笑,暗煞把刑架上不知道是誰的沾血的腥臭抹布,塞在了盧鴻遠的嘴裡。
終於安靜了…
這才表情恢復正常的溫墨,對著蘇瑾安關心道:“瑾安姑娘,你們沒事吧?不過看起來我好像又來晚一步。”
蘇瑾安卻是淡定的搖了搖頭:“不晚不晚時間剛剛好,早一步不能動手出氣,晚一步又怕出人命。”
說完就將火狸放地上,將已經解綁的弟弟拉在手裡。
看著拉著蘇睿的那隻手,溫墨眼神暗了暗。
這時,暗帥來了,把手中的東西交於溫墨,溫墨看了看,冷哼一聲。
吩咐道:“把這些人先關起來。”
又對蘇瑾安說道:“我們也走吧。”
路上蘇瑾安又對鄭夫子一陣感謝,鄭夫子擺擺手說道:“都是應該的。”
蘇瑾安邊走邊心裡問著:“你怎麼來了呀?”
火狸說道:“我等你們好久都沒回來,我有些緊張。”
“那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額,主人在哪裡我都能找到啊。”
好吧,蘇瑾安又發現了火狸的一個新技能。
大家來到祁縣的聚福樓休息了一晚,不過睡前蘇瑾煜是死活都要和蘇瑾安睡一起。
溫墨一直給蘇瑾煜講男女有別的道理,蘇瑾煜不懂麼?他當然懂,可是誰讓他年齡小,又得姐姐寵呢?最後自然得償所願。
眼紅的溫墨差點想把人抓過來揍一頓了。
至於盧鴻遠等人是如何過的,蘇瑾安就不關心了。
縣衙也找了一晚上的人。
第二天一早,蘇瑾安三人去衙門敲鼓,而盧鴻遠被捆著跪在旁邊。
縣衙裡,師爺跑去通知找了一夜沒睡的縣令盧元正。
“大人,大人,有人擊鼓鳴冤。”
盧大人疲憊怒吼:“我現在哪兒有空升堂審案?先把那些人關起來,等空了再說。”
師爺戰戰兢兢的說道:“鴻遠少爺就跪在外面。”
“你說什麼?到底怎麼回事?”盧元正驚疑道。
“我…我也不清楚。”
“哼,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敢抓我的人,在我的地盤興風作浪,讓人把她們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