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都看見了簫府那塊牌匾了吧,當年還鬧出了笑話呢說蕭御焱是不是睡糊塗了,怎麼連自己的姓都會寫錯,但實際上你猜怎麼著?”那人神秘兮兮地擠眉弄眼著道。
引得周圍人心癢難耐,連忙問:“到底怎麼了?你快說啊!”
“欸,我剛剛都說了啊,簫無心隨母親的姓,而她父親和母親一個姓草字頭的蕭一個姓竹字頭的簫,但我們這些人聽了哪裡會想那麼多,沒想到喊了這麼多年都喊錯了。”
“這蕭御焱也是個痴情的人,讓孩子隨母親姓就罷了,連府邸都是妻子的姓,什麼睡糊塗了喝酒和多了還有什麼蕭御焱不識字的,哪裡知道人家心裡的念想。”
那人說著,搖著頭仰頭將碗裡的酒一口飲盡。
周圍的人也若有所思地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人們嚮往著美好又害怕美好到來,蕭御焱和他那位大家都沒見過的妻子,想來是情深意切奈何陰陽相隔,甚至已經腦補出了一篇悽美長篇小說就差寫出來了。
另一邊。
打趴下了胖女人的簫無心一手拎著憋紅了一張俊臉的少年,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將桌上的水推到他面前後,就不管其他的了自顧自吃了起來。
少年正瞠目結舌著,還沒反應過來自己是怎麼從一個又胖又老又醜的死女人手上,到身旁這位貌若天仙氣質出塵,談吐優雅行為暴躁而不失風度的小美人手中。
“你!你該死!”胖女人的手臂被簫無心卸掉了,只需要接回去就行,但在期間她要受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兒的痛苦。
對付這種人,簫無心下手可不知道輕重,還知道把人手臂留著就不錯了。
不過這卸了手臂後又被點了穴位讓疼痛敏感百倍,女人從地上站起來的這會兒,已經疼得直不起腰來了。
簫無心無動於衷的繼續吃。
胖女人衝了過來,一把要掀了桌子,少年剛要提醒赫然一隻白靴出現在視線內,只見身旁的簫無心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起來還繞了個圈一腳將人踹飛了出去。
砰!
重物直接砸在了包廂的牆壁上。
樓下的小二顫顫巍巍地上來,小心翼翼地問:“這、這是?”
“沒什麼,這位大媽說她要活動活動筋骨,這裡的一切費用,她來出。”簫無心面色平淡的從容說道,隨後對坐在那不會動一下的少年道:“那個誰,你是要繼續待在這邊,還是跟我走。”
少年渾身一震,隨即臉色有些複雜,最後還是點頭:“我跟你走!”
繼續留在這裡只會多生事端,還是離開好了,免得再被那瘋婆娘糾纏。
簫無心淡淡的嗯了一聲,也沒說什麼轉頭就走了。
等兩人離開後,二樓的眾人頓時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哎呀!
這年頭,這些小姑娘一個比一個厲害了,吃個飯還能順便拐走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