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是想告訴小女孩,你們的家園被那個許諾給你自由的縣令燒燬了,他是騙你的!
可謝槐一心求死,不善言辭,小女孩也沒能悟懂。
最終還是選擇了用鋒利的鐵刺扎入了謝槐的血肉。
“太亂了,太亂了!”白十三的偏頭痛又犯了。
莫念在一旁擔憂的看著,孫玲兒抱著一盆衣物,不知是走是留。
白十三瘋狂抓撓著頭皮,神色近乎癲狂。
心上有個人,才能活下去。
白十三的心可能晦暗,但最乾淨的心尖上可是站著為數不多的人。
那群人才是他要守護的小小世界。
可謝槐走了,張恨水也走了。
“不好了!不好了!”
崔文子近幾日在城外看守所研製屍毒解藥,長髮散亂,鬍子拉碴,衣衫不整。
活脫脫像個逃難而來的乞丐。
解藥研製的有些眉目,他才能有時間回城看看白十三的情況。
跨進了院子,正和白十三對上眼。
“霧草,小兄弟你醒了啊!?害得俺老漢白擔心這麼久。”
崔文子拿起水瓢舀水喝了個酣暢淋漓,嘴裡嘎吱嘎吱的出響。
吐出一看,是幾片細小菜葉。
“崔爺爺,這……這是我準備餵豬的……”
孫玲兒天生眼盲,對著窩在牆角打盹的霧草鸚鵡火急火燎的阻攔道。
在她身後的崔文子已然傻掉。
“玲兒,我在這……”
“……”
“崔老頭你別理她,最近做事迷迷糊糊的,平時可不見你這樣。”
莫念自然是知道孫玲兒的,雖然眼睛有缺陷,可其他感知可是一等一的。
不會搞錯崔文子所在的方向。
孫玲兒捏著裙角,咬著嘴唇一言不發。
“莫念你怎麼和玲兒說話呢?沒事的玲兒,崔爺爺樂意喝點菜湯補補身子。”
“……”
孫玲兒聽後忍不住偷笑。
“先說說你在急什麼,又出什麼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