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臭果?”小鳳突然出聲。
“什麼?”盛夏一愣,繼而立刻問道。
“夏夏,剛剛那是臭臭果,不要將煙吸入,不然會被臭死的。”小鳳快速道,說完立刻用小葉子捂住自己的口鼻。
而隨心則在小鳳剛出口時就帶著盛夏向後避去,同時也將這訊息告之隨便。
好在隨便在看到有東西被扔過來時就已經引起警覺,帶著眾人快速後退,此時又得了隨心的提醒,更是閃得遠遠的。
濃煙來的快,散的也快,一陣風吹過,消散的無影無蹤。
“你們不追嗎?”盛夏奇怪的看著依然站在原地的隨便,不明白剛剛不是還一副要對方“性命”模樣,怎麼此刻卻好似全然不在乎了。
“別急,既然請君入甕,自然要等他們先入甕了。”隨心眼睛微微眯起,意思危險一閃而過。
“請君入甕?”盛夏不解?
“盛夏姑娘,你不會以為剛剛我剛剛和他聊了這麼久,什麼都沒準準備吧。”
“你們······”盛夏愕然。
“哈哈哈,當然是早就等著他們了,就在他們自以為已經逃了,然後再抓住他們,這樣不是更能狠狠的打擊對方?”隨便笑聲肆意。
盛夏:“······”
“姐,姐,我終於見到你了,你要是再來晚一步,我們就要天人永隔了。”榆木一見盛夏就好似見了親媽一般,飛撲過來。
盛夏被榆木這一打岔,也顧不上隨便了,只見一滴冷汗悄然掛在她額頭,她幾乎可以說是從頭看到尾,雖然開始的時候可能有些恐懼,驚嚇,慌張,但也不至於如此誇張。
正要伸手阻擋,身後的一隻手已經快她一步。
“額,隨哥。”榆木看著攔在胸前的手臂,一臉不明所以,咋回事,他撲他姐,隨哥做什麼要攔他。
盛夏見此,回頭看了隨心一眼,而隨心則眉梢微挑,一切盡在不言中。
而一旁的隨便見狀連忙將他拉到一旁:“這不都沒事了嘛,不用擔心,有我們在這,沒誰敢欺負你。”
“我知道我知道。”榆木無語,他難道不知道現在安全了?這不是姐在,當然要賣賣慘,好讓姐多疼疼他,他可是好久沒見姐了,這不是怕姐將他忘了嘛。
“榆木,你怎麼會被他們抓到?”盛夏問。
說起這個,簡直就是一把辛酸淚:“姐,我也不知道,他們在我身上貼了張紙,然後我就完全不能動了。”
【紙,不會是符紙吧】這樣想的盛夏連忙問道:“是黃色的,上用紅色的硃砂畫符的紙嗎?”
“姐,你知道?”榆木道。
一聽榆木這話,盛夏就知道他遇到的道具就是符紙了。
“姐,和我說說,到時我也去買一堆,讓他們也嚐嚐不能動彈,只能任人擺佈的滋味。”榆木道。
盛夏見他這樣,直接從揹包裡抽出一張:“這張雖然不是定身符,但效果也不錯,是引雷的。”
榆木一看立馬接過,好吧,他看不懂,不過姐總不會騙他的。
隨便開口問道:“他們有沒有說什麼?”
“沒說什麼,突然就將我定住,然後帶到郊外來,我已經跟他們解釋過不認識他們了,但他們依然不依不饒。對了,原本那個元團長並沒有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又來了,他自己說是為了一件事,不過他還沒有說,就被突然出現得人一刀穿胸,所以······”
“隨便哥,那個穿胸的人是你們的人嗎?”榆木有這樣的疑問太正常,畢竟隨便他們來的也太巧了。
“不然呢,你以為是誰?正好在那麼關鍵的時刻出手。”隨便道。
“嘿嘿,謝謝啦!”榆木道。
“你覺得元末後來又跟過來是為了什麼?”盛夏靜靜思考了一會兒,還是不明白,乾脆詢問隨心。
“還能為什麼,自然是不滿足於只有榆木一人,有些人總是貪心不足,滿身惡意,更是自以為一切盡在手裡。不過這也也好,還省的我們一個一個去找。”隨心眼角泛著絲絲冷意。
“你的意思,他是想要利用榆木將楠木他們引過來,好······”盛夏有些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