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方澈還回來過?”大爺的,居然還敢殺回馬槍,搶了我的人!
劉武嚇得打了個激靈,大著膽子又補了句:“二公子還給大人留了話。”
我也知道這不怪他,強壓火氣,“什麼話?”
“二公子說,萬一您也看上了她們四個,他也不是不可以割愛,就是得麻煩大人去醉風樓與他敘敘舊,或許他會考慮。”
“行,我到要看看,二公子想如何與我敘舊!”我額頭上的青筋蹦了又蹦,寒著臉喊上唐離氣呼呼的離開了韻嬌坊。
出了門翻身上馬,唐離卻攔住了我,“大人真要去?他可是知道的!”
“你沒聽到劉武方才說的?這廝一定是知道什麼故意把這四個帶走的,知道我不會赴約,就用她們四個逼著我去呢!”我有些氣急敗壞,真後悔方才為什麼不狠點揍,打得他半年爬不下床。
唐離好生安撫,商量道:“反正他也知道你不是,要不咱們回驛站找公子,與他說明韻嬌坊發生的事,看他怎麼說?”
這差事辦成這樣,回去還得被炮轟?算了,既然敢做就得敢認,這種事都兜不住,楚念又得損我是吃白飯的,“這種事還是別煩他了。公子說過,煉獄的人還沒有怕過誰?一個方澈難道還能把我吃了?駕!”
我想清楚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大牢我都蹲得起,還把幾句嘲諷?
來到醉風樓,小二見過我和唐離,立即上前打招呼,“楚大人可是來赴二少爺的約?”
我只是點了點頭,小二便帶著我們來到了二樓的內間,便乖乖的下去了。
進去的時候就看到方澈悠哉的坐在窗邊,端著熱茶聞著茶的清香很是享受,聽到腳步聲瞟了眼門口,看到我帶著唐離有些不高興,“怎麼,怕我把你怎麼著,還帶個幫手?想在揍我一頓?”
“豈敢?不知道您是誰揍了您那是意外,知道您是誰誰還敢明知故犯?”我暗暗地長出了口氣,大方的走過去無謂的與他對視。
“你是沒打我,可你敢放狗嚇我!”他還揪著這事不放。
“二公子,您是不是有點記性不好?是您先闖入易清歡的房間洗刷我的,我要辦差,難道還要讓你從旁搗亂?”
“那你也不能故意放狗嚇我啊?”
這般不依不饒的,“方二公子,你想如何懲罰,我人就在這任你處置,也請您別食言,出爾反爾。”
方澈一臉無辜的望著我,有些鬱悶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問我,“我看起來就那麼不講信用?”
我暗暗翻了個白眼,難說。
“我說過了,我只要那四個姑娘,二公子該不會是想拖延,耍我們吧!”
方澈嘆氣的站起身,被我說的有些委屈。靠近我之後湊近非常認真地打量我,“嘶,咱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二公子說笑,您身份尊貴怎麼可能認識我這種小人物?”
方澈狐疑的圍著我轉了圈,否定的搖頭,“你在韻嬌坊嘲笑我的眼神,和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真的很像。你叫什麼?”
“蘇秋。”被拆穿了,那就只能用假身份敷衍他。
“蘇秋?”他摸著下巴喃喃的念著,還是搖頭,“能被楚念看重的人,甚至放心讓你頂替他身份辦差,那該是絕對的信任之人。從前的他朋友很多,自從入職煉獄後能被他信任的可是少之又少,你和他什麼關係?沒聽說他又收了個新手下啊?”
“二公子到底想說什麼?卑職聽不懂。”
方澈百思不解的端詳著我,“這樣,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你留下請我吃飯,就當是韻嬌坊你揍我一頓的補償,我呢,就把那四個姑娘送給你,如何?”
我狐疑的盯著他那張人畜無害的臉,“只是這樣?”
方澈有些被我氣到了,“你以為我會把你怎樣?我堂堂方家二公子就是那麼不通情理,記仇卑劣之徒嗎?”
我和唐離看了眼彼此,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四個字:那誰知道?
這微妙的互動剛好被方澈逮了個正著,氣的紙抽嘴角,“你,你們兩個混賬,那是什麼眼神?不愧是楚念那小子調教出來的,和他一樣目中無人。”
我聽了心裡暗笑,這廝看來沒少在楚念那受氣。
“行,為表誠意,本少爺現在就放人。”說著他的目光落在了唐離身上,取出了個令牌遞給他,“我記得你,你叫唐離對吧,你拿著這個去後院,讓車伕把車裡的姑娘送去驛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