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澤連連搖頭,蠢貓每次都喜歡扮豬吃虎,可惜終究是個小奶貓,完全撩不起來。
見他搖頭,她有點安落落地開心,什麼情況,不喜歡這樣?
要是不喜歡,那就繼續來,她的小狐狸尾巴不斷地晃動,拋了個媚眼,挑著他的下巴,挑釁地說道:“小美人,給爺笑一個。”
這次他沒搖頭,昂頭望著得意的小貓,緩緩伸出手,搭在她頸後。
她立馬有種生命受到威脅的感覺,程大少今晚怎麼有點不正常,以前都會笑著說她傻,乖巧地問著:“不喜歡嗎?那我不鬧了。”
她畏縮地躺回他的臂彎,俏皮地眨著眼睛,默然地望著他,是不是地咬咬嘴唇。
難得她這麼努力地賣萌,他卻特別地安靜,有點嚇人了。
她抱緊他的胳膊,蹭著他的肩膀,撒著嬌,“程大少,你陪我說說話嘛?”
他的走神,似乎是讓她有點不安,程天澤確切地感受到了,揉揉她的臉蛋,在她額頭上動情地落下了吻。
他的顧慮又很多,那個地方對於她而言,有太多的苦楚,“貓兒,如果不喜歡西城,我們可以不回去。”
不喜歡?
她從來沒有說過那些話啊,西城是她長大的地方,雖然有些苦,可始終是她的童年。
祁言夏甜蜜壓在他肩頭,仰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燈,滿足地說著:“有阿澤的地方就有幸福。”
無論是哪兒,只要有愛的人,就會很幸福,難道不是嗎?
程大少,昀少爺,是她一生摯愛的兩個男人,有他們在,她就會充滿力量,她的世界就會充滿光明。
她握著他的手,跟他十指相扣,婚戒上的海藍寶石映著燈光流光溢彩。
她很喜歡婚戒,雖然一開始很是抗拒。
那個時候,她認為他是在尋她開心,卻沒料想到他是認真的。
她明確地跟他提起過,不要做讓她誤會的事情,當時他反問了一句:貓兒,我不夠愛你嗎?
這男人特別會撩,沒主動說過愛,卻讓她死心塌地喜歡上了。
她正走神,他突如其來地表白了:“貓兒,我愛你。”
她當時沒有反應過來,因為程大少不會把自己的感情表露出來,他善於化被動為主動,讓她甘願投懷送抱。
可今天他竟然說了,正正經經地表白了。
她總覺得有貓膩,狐疑地望著他,“程大少,你是不是圖謀不軌?”
程天澤被她的豪言壯語問糊塗了,苦笑不得地揪了她的耳朵,“貓兒,你的戒備心會不是太重了點?”
他不過是說了愛她,竟然被懷疑圖謀不軌,這蠢貓的智商丟到哪兒去了嗎,難道他平日裡愛得不夠明顯?
她奧了一聲,原來程大少真得只是在跟她表白,可是就這麼簡單,她甚至都沒有聽清楚。
她不滿意,追著他非是要他再說一次,“程大少,你再說一次,我沒聽到。”
他堅決不說,把她的腦袋壓進自己的懷裡,閉上了眼睛。
她不甘心,從他懷裡鑽出來,不依不饒地鬧著,非是要他再表白一次。
她爬出來一次,他把她壓回懷裡一次,氣得祁言夏炸毛,抱著他的胳膊就是一口。
他拿她沒轍,上輩子就是欠了她的,見不得她受半點委屈,逗哄著:“別鬧了,睡吧,小貓要變熊貓了。”
一直鬧到半夜,祁言夏終於累了,賭氣地跑到沙發上,蜷縮成一團睡著了。
還好房間裡打了空調,她不至於被凍壞。
程天澤湊了過去,摟著她,讓她半躺在懷裡,寵溺地吻了她的唇,“貓兒,我愛你。”
蠢貓難不倒不知男人都要面子,不會輕易地談情說愛,只會默默地守著他心愛的女人,遮風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