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這些侍衛可是更不淡定了。剛才只不過是打臉,把這些人打的掉牙吐血。
現在就直接下了狠手,打斷了幾根肋骨再敲斷了腿,根本就是一個都不放過,狠狠的收拾了一遍。
一時間,太子府裡哀嚎陣陣,慘叫連連。
可是竟然沒有幾個人向剛才那麼害怕了,反而都覺得是出了口惡氣。
蘇瑾瑤端著肩膀,坐的筆直的,氣勢威儀。說道:“今天這件事就是給你們在場的人都提個醒兒,越是到了這非常時期,越是不能樹倒猢猻散,個人顧個人。這個時候大家得團結起來,眼睛得盯著外面的人。別一早的就想著吃裡扒外,我們還沒走呢就去勾結外人。要耐著(xìng子等我們這兩位主子走了,新主子來了,你們再巴結新主子不遲。
蘇瑾瑤這幾句話說的很明白了,“沒有家賊、引不來外鬼”。想必是有人把這些人故意放進來的,而且肯定不止洪嬤嬤一個是太子府的(jiān細。
估計這太子府裡關係也是複雜的很,有的人之前就是被安插進來的眼線,有的人是在最近這段時間被拉攏過去的。
當然,府裡一下子多了這麼多的外人,肯定不是隱形的。而且蘇瑾瑤昨天還看到他們在大模大樣的搬東西呢。
可是包括管家在內的,府裡的下人沒有一個來跟蘇瑾瑤報備的,也沒有人提起這件事,這就是所有人都有責任。
當初這些人在府裡做事都勤快,只要不犯原則(xìng的大錯誤,蘇瑾瑤也懶的追究。
今天擺個陣勢把個別已經有了外心的人鎮住,起碼蘇瑾瑤和古學斌還在這太子府的時候,這些人不敢出來使絆子搗亂。
蘇瑾瑤這一招使出來,殺雞儆猴的作用還不小,頓時所有的人都老實了。
蘇瑾瑤又擺擺手,示意那些侍衛不用動手了,讓他們把一撮毛拎到了面前。
一撮毛斷了一條腿,牙也掉了八顆,狼哭鬼嚎了半天都快要岔氣了。這會兒被按到蘇瑾瑤的面前就更害怕了。拖拉著一條斷腿跪在蘇瑾瑤的面前,想要開口求饒卻無奈下巴脫臼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嗚嗚”地繼續叫喚著。
蘇瑾瑤就問他道:“你且說說,到底是誰讓你來的?讓你來這府裡做什麼?”
一撮毛趕緊指指自己脫臼的下巴,示意他說不出話來。
蘇瑾瑤道:“給你接回去也行,要是你說半句假話,我就讓人把你的舌頭割了,以後想說真話也接不回去了。”
一撮毛連連點頭,表示他一定會說真話。
蘇瑾瑤使了個眼色,這才有個侍衛過去,把他的下巴給推了上去。
一撮毛趕緊揉了揉痠痛的下巴,又動了動舌頭髮出幾個簡單的音節。可是因為門牙都沒了,說話漏風。
蘇瑾瑤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道:“說吧,別磨蹭時間。”
一撮毛趕緊道:“回夫人,我們真的是宗親府派來的。來這裡的任務就是接收府裡的東西,仔細記錄封存起來,然後等下一任主子到了,再給原封不動的送回來。”
蘇瑾瑤又問:“宗親府又是拿到了誰的命令?”
“這……這是皇上的命令吧。”一撮毛顯然不敢回答,說的言辭閃爍。
蘇瑾瑤從明娟手裡接過一份摺子,將摺子抖開來道:“這上面記錄的都是皇上壽誕、國慶大典或是太子壽誕等大時候皇上御賜的東西。還有些是我出嫁時候孃家帶來的嫁妝。怎麼現在都放在了你們封存的摺子裡了?縱使太子降為了侯爺,可我們還是皇子和皇子妃吧?這也不是抄家,你們卻把我們私有的物件都收了去,又是什麼意思?趁火打劫嗎,也不看看你們劫的是什麼地方。”
“沒,沒……小人不敢。”一撮毛冷汗都下來了,哆哆嗦嗦的趕緊道:“這些個東西我們都不知道哪來的,要送到哪兒去。都只是奉命行事啊。”
“奉命行事?上指下派那就不是你們的責任了。那你們說說,誰給你們這樣的命令。”說完,蘇瑾瑤對管家道:“記錄下來,回頭讓他畫押。”
一撮毛聽完都要哭了,道:“這……我們都是如同草芥的小廝,上面的意思我們怎敢違抗呢。”
找爺爺出面
蘇瑾瑤故意有些不耐煩的道:“行了,看來你不是(ài說謊話的毛病,根本就是記(xìng不好,不知道誰交代你來辦事的對吧?既然這樣的話,腦袋也沒啥用了,直接割了吧。”
說完,蘇瑾瑤就朝秋影擺擺手。
秋影隨手就從(shēn邊一個侍衛的手裡抽出一把刀來,朝一撮毛走了過去。
“等等,皇子妃饒命。小的記(xìng好了,想起來這是宗親府胡大人交代的命令。而那位胡大人是皇后娘娘的表侄子。”這次,一撮毛算是知道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了。
而且一撮毛也明白了蘇瑾瑤一定要他說出上面主事大人的目的:他要是不咬出個什麼人來,今天他就真的難以活命了。
蘇瑾瑤見一撮毛還算上道,就讓秋影把刀放下了。又看看其餘的那些滿臉是血的小廝,問道:“你們都是皇后娘娘的那個表侄子派來的嗎?”
那些人一見帶頭的都服軟了,也都不在堅持,使勁兒的點頭,表示他們都是被(bī的。
蘇瑾瑤又看看管家,管家已經把剛才一撮毛的話都記下來了。他就立馬捧著記錄的紙送到了蘇瑾瑤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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