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東笑笑,“我從來沒演過男一號,備胎都不算。”
“那就讓她走?”阿東又問。
“讓她走。”張若雷回答。“她想回來的時候,自然就會回來。她沒想清楚一個問題,把她人留下也沒用。”
我笑笑,似乎還是張若雷更瞭解我。我轉回包房,看見滿桌子的繁華。
飛機昂揚三萬尺,在人生的另外一頭,也許有驚喜在等著我。我坐在飛機上,透過舷窗看外面,天終於一碧如洗,雲如棉絮,跟天空如此接近,不知那是否是靈魂的真正高度。
我將頭靠在座位上,有空姐過來問我們需要什麼喝的,我要了杯純淨水。
水很甜,想起送行宴中間走廊拐角處張若雷跟阿東的對話。
“你不怕她給我整回來一個二十啷噹歲的
國外棒小夥子?我草,國外那些小夥子都是吃生肉的,東方女性對於他們來說有致命的吸引力,她的含蓄之美。美國小夥子身體倍棒還他麼的熱情奔放。”
張若雷笑了,“你丫說這些幹嘛?你當我真啥也沒做?我已經在那頭作好安排,有什麼風吹草動我立馬飛過去。”
“飛過去幹啥?宣誓主權?人家現在已經不是你的領土了。你們已經離婚了。”
“草,那是高天成跟她離了婚,跟我有什麼關係?”
“大哥,你忘了?張若雷也跟她離了婚。萬茜到現在沒跟金先生解除婚約。”
“啊,對啊。”
我笑了。
“小姐,你笑起來真好看。”有人操著蹩腳的中國話跟我搭訕。我回頭一看,別說,還真是個金髮碧眼的國外的棒小夥子。
我下意識的環顧一下四周,“我四十多了,不能叫小姐了,叫lady吧。”
“沒有。在我們的國家裡,只要是沒有在婚姻裡的女人,都可以被稱之為小姐。我見你沒有戴婚戒。”
我伸出手來,看著自己的無名指,笑著跟他攀談。
“你說這個?戒指?哈哈。不過在中國小姐這個詞兒不見得代表好的意思。”
“噢,是嗎?”那個外國人笑,露出一口小白牙,“我還真不知道,還有其他的意思麼?您能不能給我解釋解釋。”
“能啊。”我說。我來了興致。
蕭晗說,骨子裡你就是個三八。
好吧,我承認,我就是個三八。
這時後面有個人過來,拍了那老外肩膀,“哥兒們,哪兒不明白,我給你解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