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復了一下情緒,從被他壓低的空間裡逃脫出來。
“我的、在張家的、跟老太太剛剛轉給我的那些股份我都可以給你,但是不是我的東西我可做不了主。”
“eon.”高天成朗聲說道,並且凝眉看我。“要相信你們愛情的力量,要相信那個男人對你的決心。好不好?mygirl,你能做得到的。如果做不到的話.......我幹嘛要跟你這個乳.房都已經開始下垂的老女人周旋這麼久?做慈善嗎?”
他目光冷峻,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像刀刃鋒利的刀子。我覺得自己已經血肉模糊,卻只能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看!女人不要學得太賤。不給你看真相的時候你拼死拼活的想要看什麼真相。但是當人家如你所願,給你看真相了吧,你又覺得對方殘忍。女人都是天生的婊子。”
他說。
說完,轉身出去。到門口又回過頭來。
“勸你不要再接近這兒,否則你知道我一定會對你不再客氣的。我知道你沒什麼親人了,但是張若雷,說真的,萬茜,甚至萬歡,如果我想對付他們,相信我,你一定拿我沒什麼辦法。”他看著我的眼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從前陪你,噢不,逗你玩兒玩兒,你不要當真。但從現在開始,我跟你,可能要動點兒真格的了。”
我緊抿嘴唇,心裡用一萬句‘媽淡,嚇唬誰?’來回敬他,然後氣沖沖的奪門而出。
那天晚上,他沒回我們的臥室,我開始收拾衣物,女人總是這樣,一遇到這種情況就想收拾東西離開。
但我發現我離不開了。我的門口居然神奇的多了兩個人看著我。
“你這是禁錮。”
“那你去告我。”
他說。“這種情況會持續到你把孩子生下來。”
“那張若雷呢?”
“你會再見到他。”
他仰頭喝了一口酒,並不看我。
萬茜也再沒出現,我的手機被沒收。我開始與外界一切都隔絕,我開始痛恨我自己的衝動和魯莽,但一切又都悔之晚矣。
有一次我見到阿東,我說阿東,他看著我,我說我想見萬茜。
阿東什麼也沒說,跟我擦肩而過。
我說阿東,我知道你不像高天成,你有人性。
他的腳步在我身後作了短暫的停留,然後又嗒嗒的走遠。
那兩個人都是生面孔,我從來沒有見過,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女人,那女僕長得尖嘴猴腮,我十分討厭她那雙眼睛,而且她總用類似女巫的音調跟我說話。
“如果您不吃的話我會如實彙報高先生。”
“如果您不這麼做的話我會如實彙報高先生。”
“如果您執意要這樣的話我會如實彙報高先生。”
有一次我實在忍不住,就問她,說高先生是你家老祖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