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呈?”
我疑惑看向張若雷。
後者一把搶過辭呈,“辭呈就是辭呈,哪還有什麼細節需要敲定!你到時候遞上去就罷了。”
“你要走?”
我轉身向他。
“而且是不辭而別?”
我沒想到他竟然會做得這樣絕。
“你先出去。”
張若雷沒好聲氣對那人,一面抱怨。“這點兒事都辦不好,簡直廢物!囑咐又囑咐等我收拾完了東西......”
收拾完東西?
我左右環顧,幾樣私人物品已被他收拾妥當。
原來他一切早有打算和準備,可真難為他在這種時候還敢抱著我,還敢跟我說什麼要讓我跟他遠走高飛的話。
全是混話、胡話、騙我這種無知婦孺、愚昧女人的瘋話!
我真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難為我還在想怎樣跟他和解,真真天大的笑話。難為我剛剛......
我只覺臉面上愈發掛不住,多說一句都只能憑添我自己的難堪罷了。
我抬腳就往外走,他搶先一步攔我在門口。
“起開!”
我怒目而視。
“梅子!”
“起開!”
我聲色俱厲。
“梅子!”
“給我滾!”
我揚起手來一個巴掌結結實實扇在他臉頰上。
他沒躲,另一面臉也伸過來。
以為我不敢打嗎?
我揚起手來,拼盡全身力氣又扇了一巴掌。
他還不肯躲,另一面臉又伸過來。
叫板嗎?以為我真不敢打到?
我手一揚,又是一個巴掌,掌聲清脆,我清晰見他臉頰上幾個掌印。卻誰知他又把另外一面臉遞將過來。我這邊竟然收手也不是,不收手也不是。
剛剛幾個巴掌頂著怒氣倒扇起來爽利,可總不能這樣沒休沒止打下去吧?!
他和我沒那麼大的仇怨,離婚也是我自己提出來的,是我先封了他的進路,他率先給自己找個退路便也沒什麼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