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場領導對我們的企業和工作予以了絕對的肯定,會後又參觀了公司,我、張若雷、蕭晗作陪,隨行記者還拍了點兒照片。
作為市裡重點扶植培養的企業,不能雷聲大雨點小,更不能如曇花一現,事業要做,文章也要做。要在事兒上、在細節上、在戰略上作好文章。
隔日,一行四人上了商報。
我和張若雷關起門來愁眉苦臉。
“真不知該怎麼辦?蕭晗怎麼會搭上那領導?誰給她牽的線、搭的橋?我分明記得那次簽約她出場時主要領導已經功成身退。”
張若雷隨聲附和,問我說聽說過那句話吧,最不能得罪就是女人,因為你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逆風翻盤。在單位你得罪的漂亮女人很有可能將來是你老闆娘。
張若雷看向我,網上有個段子看過沒?一男的把一個女孩兒給甩了,女孩兒一使勁,嫁給他爸了。
我目瞪口呆,他看我那滑稽的樣子哈哈大笑。
恰在此時我手機裡簡訊提示音響,我一見,竟是蕭晗,她沒給我發微信,竟發的簡訊。我十分詫異。
“蕭晗。”
我把手機遞給他,他拿過去,解鎖,手指點到那條資訊上,我們幾乎頭碰頭,資訊展開,我一見之下十分震驚。
“想知道誰幫我跟那領導搭的橋嗎?”
我和張若雷抬眼對視。
“她在故弄玄虛。”
我下了定論。
“不過說真的,誰呢?”
“不知道。”
卻誰知第二條簡訊又未約而至。
“你是在與狼共舞,但不見得是我。”
張
若雷嘴角輕笑。
“賤人。”
他很少在嘴上這樣刻薄一個女人,想必她一定得罪得他狠,又一定讓他對她無可奈何。
“總這麼挑拔離間。”
我把電話扔在沙發上。“有意思嗎?對這種人就只能不搭理,只要搭理了就是上了她的當。別說走心了,看都多餘。”
“算了,不談她。”
“她要上馬的那個專案怎麼辦?”
張若雷沉吟不語,我們各自思量對策,卻又都苦無良計。這倒真是個難纏的人物。
“女人活到她這樣算是值得了。”
我笑對張若雷。
張若雷一偏頭問我,說怎麼說呢?
我坐回到自己的辦公椅。
“有人願意用生命去愛她,也有人恨她恨到想取她性命。”
“拉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