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懷疑我?
”
她問。
我堅定的點點頭。
“那是當然。”
蕭晗一笑,“你倒坦率。”
我聳聳肩膀,攤攤手。以示自己無比的光明磊落。
“看來為你做了這麼多,仍舊沒辦法讓你改變對我的看法。”
“開玩笑。”我說。“蕭小姐,你是那種真會在乎我看法的人嗎?”
蕭晗歪頭略微沉吟。
“那倒也是。”
兩人再無話,臨走時,她恍然大悟般遞給我一張收據。我一看,是某某墓地的專用收費收據。
“我幫阿姨選的。覺得不好你可以換,這個是地址。”
說著又從包裡掏出一張名片來,我見上書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福來墓園。下面是電話和地址。
我心裡一陣悲傷,說實話,不想去看她,不去看她,我還可以做做白日夢,想她正在家裡為我做飯、擦地、洗衣服,我一開門,就見她那張飽經風霜的臉,朝我粲然一笑:回來了?
我淚目。
“女兒不孝。”
我心裡說。
蕭晗又拿出一堆大大小小、花花綠綠的票據。
“呶,這些,全部的,都是操辦這些的收據和發票,你別裝聾作啞,反正我也是吃力不討好,少一分錢不好使啊。”
我一一拿起,香燭紙錢、手扎紙活、骨灰盒、供品、儀體告別廳租住費用、化妝費、火化費......真正我自己操辦也不見得如此妥當。
“謝謝!”
這一次我是衷心的。
蕭晗慘然一笑,“算了,說這些幹嘛?是我自己賤。”
王飛一事我上了心,著行政去關注他的行蹤。行政找了私家偵探,費用不菲,卻也沒什麼訊息。一週過去,這人終於被我找到。當然不是靠我那心腹。著他去辦這件事兒的同時,我自己透過各種關係網找到他。
他倒真發一筆小財,也真是小小一筆。一萬塊錢。有人給他打電話,給他一萬塊讓他把當晚的電梯視像資料偷出來,他一絲沒猶豫,手起刀落。那人也不含糊,立馬給了他一萬塊,不過就著他立馬辭職。他一合計,這事兒漏了的話左右自己在這兒也再幹不下去,莫不如就此別過,於是拿了錢就跑,連員工臨時休息室裡的一應備品都沒來得及拿。
“梅總,”他打著哭腔,“我就是合計那東西沒什麼重要的,我們都三個月一清,現在......”
他鼻涕一把、眼淚一把。
“少廢話。”
我臉色微慍。
“誰給的你一萬塊錢?”
“不認識,真的不認識。”
他哀哀乞求。“我說了您可能不信,但為以防萬一,我還是多留了一個心眼兒,您看。”
說著,他將一支雜牌子的手機遞了過來。我見那螢幕上是一條資訊,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