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您戴好看。”
“只是太貴買不起。”
我把飾品歸位,冷冷的說。
店主還在不停說著什麼,但我已沒有心思再聽。一腳跨出門口時,那小店店主還要往回拉我說價錢可以再商量、再研究,我引頸朝外一看,張若雷早已不知所蹤。
這麼快?
我跑出去,掏出電話來想再給他打一遍,也許,也許剛才那人不是他呢?也許真就是我眼花了呢?也許......
我心下又一陣煩亂,真有那麼多的也許嗎?女人都這麼愛自欺欺人、不見棺材、甚至見了棺材都不掉淚嗎?
我想起曾經公司裡聽兩人午休時的閒話,那年長一點兒的女人給年輕一點兒的女孩兒傳授夫妻相處之道:兩口子啊,無外乎就是你騙騙我,我騙騙你。騙著騙著也就是一輩子了。
他能費這麼大的周折來騙我嗎?這一點倒零點跟淮
海不同。淮海到後來別說騙,是連敷衍都懶得敷衍我一下的。
那張若雷為什麼要騙我?不愛我?還是不甘心自己娶個二婚女人?還是有人說閒話笑話他?
“我,是不是真配不上他?”
我喃喃自語,不想有人竟介面而出。
“啊?你說什麼?誰配不上誰?”
我定睛一瞧,一男人長身玉立,正咄咄站我面前。
“誰啊你?神經病。”
我繞開他要走。
“哎,姑娘。”
那人一伸手抓住我手腕子。
我大窘,臉一紅。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個臭流氓。噢不對,臭流氓應該是張若雷跟我之間的特定稱謂,怎麼能用這陌生男人身上?
我臉紅得更甚,當然使勁掙脫。
“放開我。”
那人一挑眼眉。
“我就不放,你怎麼著?”
我陡然間想起前幾天在網上看見人販子,現在他們都換了招式。比如在街上明著搶孩子,如果做媽媽的追上前去,他們則反手一個耳光,反汙這女人不守婦道給自己戴了綠帽子、還不讓看孩子云雲。
我這不倒黴催的嗎?依著我死宅的個性不好好在家待著享受大好週末,收拾什麼衛生?跑出來吃的什麼飯?上這街上瞎溜達什麼?
我真是追悔莫及。
我再定睛細瞧眼前人,也算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材啊。幹什麼不好?偏偏要拐賣良家婦女。我一面想一面忖度脫身之計。
那人倒手腕一鬆,我冷不防蹬蹬蹬倒退好幾步才算站定。好漢不吃眼前虧,據說這幫人都是團伙作案,我轉身拔腿就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