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張若雷抱著我時更爽還是抱她時更high。
我罵自己一句,賤人!幹嘛要自己給自己添堵?
小葉這酒量也不行了啊,從前她千杯不醉,我跟她在一個單位時,年會,桌子上所有的男人女人都讓她喝到桌子底下去了,她依舊清醒。
酒入愁腸愁更愁吧!
抽刀斷水水更流。
我眯縫起眼睛,抬手握上酒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這時已過飯口,飯店就餐的人三三兩兩將散盡,幾個服務員穿梭其中收拾,另幾個服務生立在一邊侍候著,一面似在冷眼旁觀。
等著看什麼呢?
等著見兩個落魄在紅塵的女人出盡洋相?
管他呢!
小葉仍舊沒有回來。
有人驚叫,人群慌張朝一個方向奔去,有人神色更為慌張的朝我奔來。
“您好!”
她喘息著,她喘得可真好看。
“您的朋友在洗手間滑倒了。”
我斜看她一眼,慵懶對答。
“滑倒就滑倒唄,讓她自己起來,不然,你,你們,幫我把她扶起來。”
“可是她流血了,下體。”
我一激靈,放下酒杯,朝衛生間飛奔而去。
我跑進衛生間,有人在打電話,有人正要把他扶起,有人圍著,有人喊“叫救護車了沒?”
那血,紅得鮮亮,白熾燈下,小葉的臉跟那燈一樣的白,慘白得似一張紙,沒一絲血色。我撲過去。
“小葉。”
“姐。”
她朝我虛弱一笑,眼淚順著她眼角滾下來。
“小葉。”
我哽咽。
她用兩支手撐著地,胸前的起伏仍舊波濤洶湧,卻再也不能讓人覺得有半點風情或孟浪。
我把手插進她腋下,她大半個身子的重量朝我壓過來,壓得我腳下一絆,差點兒跟著一塊兒跌坐在地。
我咬緊牙關跟她的體重較上了勁,我不能讓她倒了。她血仍舊從身體裡汩汩的往外流。豆大的汗珠從我額頭上源源不斷的滾下來。
“小葉,小葉,你別怕,沒事。”
我抬起頭。
“有沒有叫救護車?麻煩你們誰幫著打電話叫一下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