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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故淵已經蓋好了被子,一頭白髮散落滿枕,雙眼緊閉,眉心微皺,並未搭理她。
硬著頭皮,池魚半跪在他床邊碎碎念:“這不是您說的小侯爺對我情深義重嗎?我總不能白受人家恩情,人家要求也不過分。一件披風而已,自然是要用心繡才能顯出誠意。您反正也閒著,倒杯茶也不是什麼大事……”
說了小半個時辰,池魚覺得有點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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