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怡離開後,我也趕緊離開了醫院,因為我知道,如果張叔不出現的話,那現在唯一的責任人,只能是宋怡,除非把宋怡口中的這個朗瑞地產的負責人找到。
而宋怡認識的那位孫總,現在卻怎麼也聯絡不上,想想也是平常找人家幫個忙,還是可以的,但現在這件事情牽扯到利益與責任,那就會是另外一個性質。
正在我剛走出去醫院,孔雪風風火火的朝著醫院跑了進來,我們倆差點沒撞在一起。
“郝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孔雪著急的問道。
我和她說明了情況我開口問道:“你呢,你來醫院幹什麼?”
“我剛才去找宋怡,家裡面的保姆說來醫院了,我就過來了,怎麼,你們在一塊呢,宋怡呢?”說著,孔雪還伸頭往裡面看了看。
我把宋怡告訴我的所有事情說完,孔雪顯得非常不敢相信,轉身就準備去找安南。
“你等等。”我伸手拉住了她說道:“你現在找他沒用,這都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這安南還沒畢業,肯定是朗瑞地產內部的事情。”
“那,那現在該怎麼辦,宋姐被帶走了,如果這張房東一天不出來,那這個責任都會全部指向宋姐啊。”孔雪著急的說道。
“放心,張叔會出來的。”我衝孔雪安慰道。
說完,我抬頭看了看太陽說道:“剛才宋姐已經讓人去張叔那了,等,三個小時以後,如果張叔沒回來,那咱就去附近正在施工的工地上一個一個問,因為你問那些公司領導,不如去問在工地一線的工人們,他們一般不會說謊。”
孔雪點點頭說道:“行,就按照你說的來。”
我和孔雪先是回到了事發現場,果不其然,一回去一看,場面讓人震驚,二層酒樓,現在已經成了廢墟,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引爆一樣。
就在這時,一個五十多歲的大爺,手裡拿著煙走了過來。
“小夥子,你和這家老闆,是親戚不?”
他這句話把我問的渾身一咯噔,因為現在除了宋怡,我們和陌生人多說的一句話,都有可能把自己賠進去。
我和孔雪四目相對,很顯然,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大爺,我們不是,之前我們只和他見過面,認識,我們也是剛知道他出事了,就過來看看。”說著我從兜裡掏出煙遞給了大爺。
“哎呦,這老張也真夠倒黴的,剛開始啊,盤這家酒樓的時候,他來找過我,我就和他說過安全事情,他不停,非要這麼做,這不嘛,出事了,你說這叫什麼事兒?”老大爺拿出打火機,點著煙衝我們說道。
我和孔雪一愣,隨後我開口道:“大爺,你的意思就是說,當初蓋這家酒樓的時候,你知道怎麼回事?”
“啊?”
大爺或許年紀大了,到現在才聽出來我的意思。
他愣了愣神搖搖頭說道:“不知道,我不知道。”說著大爺就轉身要走。
我和孔雪四目相對,連忙跟了上去。
原來這大爺在張叔酒樓邊上開了一家超市,超市不大,但也能滿足附近的一些街坊鄰居的必須品。
“哎,你們怎麼又跟過來了。”大爺坐在門口的收費處,皺眉看著我們問道。
我扭頭看了看,發現超市也沒人,就開口繼續問:“大爺,你能和我們說說當初蓋那個酒樓的事情嗎,還有我聽說這個老闆是朗瑞地產一個負責人的表弟,您知道這件事兒嗎?”
“我不知道,你別問我,我現在還忙,你們別問我,去問問其他人吧。”
大爺的情緒波動非常厲害,說著站起身就離開了超市。
這讓我和孔雪都挺著急的,因為現在唯一的突破點或許就只在這個大爺身上了。
“哎哎哎,你們倆幹什麼呢,我注意你們很長時間了,跟著我爸到底想幹什麼?”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