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理大將,好一對義理為先的忠義武家。一個硬來,一個軟來,軟硬兼施真是絕配!我呸!”
“嗯???”
義銀的臉色僵在當場。
這不對啊?剛才屋裡的情況應該是你銀蕩啊,我銀蕩啊,誰比誰銀蕩。
為什麼蒲生氏鄉一臉憤慨,只針對島勝猛與山中幸盛。她是指桑罵槐,還是真沒看到?又或者。。
義銀默默開啟系統介面,望著生涯不犯特效,他怎麼把系統這王八蛋給忘了。
生涯不犯嘛,草人等於艾草。所以,蒲生氏鄉眼中的真相,其實是義銀被島勝猛強上,被山中幸盛軟上?
保住了人設的義銀,緩緩躺回自己的靠墊,慢悠悠拿起身邊的水喝了起來。
他不慌了。
“氏鄉,我是不是很賤?”
蒲生氏鄉見義銀這麼說話,心頭一緊,慌忙解釋道。
“主君在上,我沒有看不起您的意思,只是覺得您的犧牲太大。”
義銀試探一句,卻讓蒲生氏鄉慌了神。他心中確認,果然是生涯不犯特效立功,更加篤定。
雖然我殺人放火玩女人,但我還是好少年,有特效的男人果然愛放肆。
義銀望著一旁的篝火,開始飆演技。他面上無喜無憂,眼神中透出心如死灰。
“我知道,我很賤。
你看到的沒有錯,我一直是在用自己的身體,籠絡家中重臣。”
蒲生氏鄉見他一臉平靜,反而更慌,以為自己的冒失言行,刺痛了主君身為男人的自尊心。
她舉起自己的右手,指天發誓道。
“主君息怒。
八幡神在上,我蒲生氏鄉若有絲毫作賤主君之心。必讓我被萬箭攢心而死,永世不得超生。”
義銀直起身子,一把捂住她的嘴,罵道。
“胡說些什麼,舉頭三尺有神明!御白旗就在你身上,還敢這麼亂講話!”
蒲生氏鄉被義銀捂著嘴,眼睛卻像是會說話,眨也不眨望著他。
義銀嘆了口氣,鬆開手坐回去,自嘲道。
“你不要怪島勝猛,山中幸盛,是我勾引了她們。
你知道,你的主君我啊,如果真要勾引一個人,又有誰能夠忍得住呢。”
見義銀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蒲生氏鄉不敢再介面,唯恐自己說錯什麼,讓主君更加傷心。
義銀捋捋頭髮,淡淡說道。
“斯波宗家敗落多年,一朝為人屠滅。
除了高田家兩個上不得陣的小丫頭,我連一個知根知底的姬武士都沒有。
好在自己長得還算俊朗,也不失是一個籌碼。
你說對不對,氏鄉。”
蒲生氏鄉深深低下頭,她現在是恨不得抽死自己。為什麼要揭開主君的傷疤,往他傷口上撒鹽。
我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