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安混的,誰不知鄭鵬得寵,背境也硬得不像話,沒什麼事還真不敢把他惹火。
趙統領看著鄭鵬,冷笑地說:“好大的官威,鄭鵬,你聽到這裡有嬪妃沐浴,竟然偷偷跑來便看,被抓了現形還縱容手下行兇,現在還敢命令御前侍衛,死到臨頭了,你知不知道?”
鄭鵬懶得理他,開口說道:“死不死,你說了不算,這些御前侍衛也不是我的部下,也無權命令他們,不過我在這裡說了,得罪我的人,沒一個有好日子過,不信你們只管試試。”
剛才姓趙的說了,這裡不歸他管,跟他說那麼多沒用,乾脆懶得解釋。
聽都不聽自己解釋,就把罪名落實,看他跟有黃保鋒眉來眼去的樣子,這次栽贓趙統領肯定有一份。
趙統領扭頭一看,只見黃保鋒正在給自己打眼色,明顯是讓自己下狠手的意思,只是猶豫一下,擺擺手說:“來人,把他們押回去。”
這件事不宜搞得太大,自己只答應把鄭鵬偷看林十家的事,再把他押回去就大功告成,其它的事,也不想節外生枝。
要知鄭鵬是博陵崔氏的女婿,就是鄭鵬倒下,博陵崔氏的人,只怕也不會放過自己。
快要押走時,鄭鵬盯著黃保鋒,冷冷地說:“憑你沒這個膽子,說,是誰指使你的?”
黃保鋒眼露嘲笑,面冷笑地說:“怎麼,想嚇唬某?姓..鄭的,告訴你,猛虎營沒人喜歡你,別想著出來,林十家是皇上最寵愛的人,都準備把她封為妃子,你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偷看,這下誰也救不了你,色字頭上一把刀啊,鄭...將...軍。”
對皇帝來說,女人就是他的逆鱗,沒一個男人能容忍別人偷看自己的女人,鄭鵬這次被抓了現行,就是他再受寵幸,這次也是凶多吉少。
鄭鵬突然笑了。
都這個時候了,還笑出?
這個鄭鵬不是嚇傻了吧,黃保鋒一時腦袋有些短路,突然胯下一痛,整個人好像被大石砸中一樣,一陣巨痛從下面轉來,頓是癱軟在地,痛得雙手捂檔倦成一團,就是想叫也叫不出。
太狠了,鄭鵬趁他不注意,一腳踢中他的下體,痛得黃保鋒差點沒暈過去。
“幹什麼?”
“為什麼打人?”
幾個跟在黃保鋒身邊的心腹一邊照看黃保鋒,一邊怒問鄭鵬。
趙統領的臉色快黑了,冷著臉問道:“鄭將軍,你這是幹什麼?真當某不存在嗎?”
剛才阿軍趁人不注意,襲擊黃保鋒,把他的臉打傷,門牙都打掉二顆,說話都漏風了,鄭鵬倒好,也襲擊黃保鋒,一腳踢在下體處,現在黃保鋒在地上翻著白眼在抽搐,看著就可憐。
下腳這麼狠,也不知有沒有斷後。
鄭鵬懶洋洋地說:“趙統領是吧,你好像忘了我還有一重身份。”
“知道,鄭將軍還有爵位,就是有爵位,也不能這般目光無人吧。”趙統領寒著臉說。
說公,自己是御前侍衛統領,雖說只是區區五品,可身份殊然;論私,黃保鋒是自己的兄弟,鄭鵬在自己面前再三挑釁,趙統領感到自己的權威受到挑戰。
要是其他人,趙統領早就修理一頓再說,打不死算他命大,打死就說他反抗失手所致,問題是鄭鵬的身份太特殊,特殊到趙統領也顧忌三分。
鄭鵬擺擺手說:“爵位只是地位,不算身份,某除了是忠勇將軍,還是右萬騎中郎將兼令押千騎使,這件事,有沒有罪,趙統領說了不算,但皇上一日沒撒了我的職,我一日便是猛虎營的千騎使,這個黃保鋒辦事不力、對上不敬,教訓一下他,有什麼不妥。”
說話間,鄭鵬又連踢了倦在地上的黃保鋒二腳。
一腳踢中腹部,一腳踢中頭部,當場把黃保鋒踢暈過去。
無論是主謀還是幫兇,得罪自己,幹嘛給他面子。
“你...”趙統領的臉一時紅一時白,最後咬咬牙,大聲罵道:“還楞著幹什麼,把人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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