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張志恆這裡的問題大了,他的對手實力的確不錯,但是在張志恆眼中還不夠看,兩人打起來基本上是一波倒。但是為什麼說他問題大呢?
因為,他的對手是新澤堂的人。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碰到新澤堂的人了,早在海選,六十四爭奪三十二的時候,李月蓉等人宛如嘎韭菜一般,不知道幹掉多少個新澤堂的人了。
秦風偷偷瞄了一眼鮮于高興,後者臉色十分不好,時晴時暗,看來他也意識到自己勝算不大。
“孫子,我看你還能憋多久!”秦風心中竊喜,暗想道:“沒人了吧,看你這回怎麼辦?”
一天的比賽結束,秦風直接起身離開,還未走出脈主席,便被鮮于高興攔住。
“憋不住了?你倒是沉住氣呀。”秦風的第一反應。
“秦脈主,不知有沒有時間去我新澤堂坐坐。”鮮于高興客氣的說道。
“有時間,正好去看看雲太宗第一脈長什麼樣?”秦風笑臉相迎,樂呵呵的說道。
“什麼雲太宗第一,都是虛名。請這邊走。”
鮮于高興帶著秦風來到了新澤堂,房屋整齊,人聲鼎沸。
“人多是熱鬧啊,比我毛司房強不是一點半點。”秦風看著周圍的環境,繼續說道:“這環境真漂亮,有山有水有樹林的。”
鮮于高興面無表情,並未說話,只是帶著秦風走入一間屋中。
“鮮于脈主,這屋一天打掃多少遍?這麼幹淨啊。”秦風毫不客氣,坐在凳子上,有的沒的說道。
“秦脈主,不知您對前八的名次怎麼看?”鮮于高興對於秦風的話不予理會,只是問道。
“我怎麼看?這個重要嗎?”秦風反問道。
“當然重要,這可關乎於雲太宗的名譽。”鮮于高興端住架子,裝腔作勢的說道。
“名譽?雲太宗還有名譽嗎?”秦風皺著眉頭,故作思考之後說道:“往年最好成績倒數第二,再者說了,今年毛司房的成績還不錯,按照前三十二的排名來講,宗門進前三是沒問題的,已經算是提高名譽了。”
鮮于高興看著秦風的模樣,氣不打一出來,心想道:“如果不是提前碰到你的弟子,我的人怎麼可能只有一個進去?”
“秦脈主,咱們直接開門見山吧!”鮮于高興穩定住心態,直接說道:“無論如何新澤堂最後的這一個人,一定要進前八。”
“那就進唄,這話你跟我說有啥用啊?我又不能替你們新澤堂上去打,你跟你徒弟說啊。”秦風快速說道,直接把話推開。
“秦脈主,張志恆的實力,你比我要清楚。我也知道,我徒弟孔凡與他不相上下。”鮮于高興面容沉靜,不苟言笑的說道:“戰鬥之中變數很多,我不想因為一個失誤,導致新澤堂全軍覆沒。”
“那您是什麼意思呢?”秦風嘿嘿一樂,反問道。
“大家都是同宗,都是為了宗門,誰上不是上呢?”鮮于高興來了這麼一句。
終於說到正題了,原來是想走後門啊。既然想走後門,還裝什麼高冷,還要什麼臉呀。
“對哦,誰上不是上啊。”秦風嘴角一歪,忍住笑意的看鮮于高興。
而鮮于高興先是心中竊喜,卻馬上反應了過來,心想道:這貨並沒說誰上誰不上啊。
於是馬上問道:“秦脈主,那你的意思是~~”
“你剛才不說的嗎?誰上都一樣,那就我上吧。”秦風面無表情,雙眼炯炯有神,卻彷彿看不見鮮于高興一般。
“你敢無視我!”鮮于高興立馬火冒三丈,拍桌站起身來說道:“秦風,別給臉不要臉。在雲太宗,沒有人敢忤逆我說的話。”
“鮮于高興,你這話說的一點兒不客氣。我什麼時候忤逆你的話了?你也沒跟我說明白,到底是什麼事啊?”秦風安然的坐在椅子上,笑著說。
“我的人要進八強,讓你的人靠邊兒。”
話已經談到這份上,鮮于高興索性不裝了,橫眉冷對,霸氣側漏。
“哦,你早這麼說呀。轉了半天玩兒,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秦風輕輕一拍扶手,若有所悟的驚呼道。
“哼,聽明白就好。原本還想與你客氣客氣,送點資源,現在看來簡直多此一舉。既然如此,讓你的人輸掉比賽,省的到時候惹禍上身。”鮮于高興重新坐了下來,傲然說道。
“聽是聽明白了。不過~~”秦風摸著下巴,暗自點頭,裝作疑惑的表情,不解的問道:“憑什麼?難道就憑你鮮于高興的一句話嗎?”
“得寸進尺,你~~”鮮于高興啪的一掌,將身旁的桌子打碎,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