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說什麼?”
南航宇見她理直氣壯絲毫沒有悔改的意思,冷著臉道:“他一直被人稱作瀾京公子中的第一少,有他的地方必聚集了許多青年才俊王公貴族,更不知有多少姑娘久仰他的大名,追求她的人如過江之鯽。”
“所以呢?”喬殊殊有點興趣了。
南航宇瞪了她一眼,“他能娶你就是你祖宗的墓前燒青煙了,你居然還敢讓他做粗活。”
喬殊殊靠近了他一步。
“你幹嘛?”南航宇見她盯自己盯得緊,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如果沒有拿鋤頭的人,所有人都得餓死,又拿什麼來供你們這些人吟詩作對?帶兵打仗又用何作為糧草?”
南航宇聽到這話微微一愣,有點被她堵住了,半響才道了句,“那還不是有做這些的人。”
喬殊殊無奈道:“所以是什麼身份就得恪守本分,做自己應該做的事,你不屬於這裡,你該回去了。”
“不可能,我不回去。”南航宇大喊道,可喬殊殊早就已經走遠了。
他們兩個之間的談話許逸軒並不清楚,他往深山走去,而後繞了一圈,來到了鎮上的一家客棧裡。
他剛一進去便迎來了一位小二的,“客官你來了,我早就已經幫你訂好了房間,你請隨我來。”
他是許逸軒的人。
怕引人注意,早就已經安排了客棧裡的一切,不會有人注意到他們。
許逸軒隨著他進了一間房間裡。
一直躺在床上的人聽到了動靜,立馬就要坐起來,許逸軒趕緊壓住了他的肩膀,不讓他起來,並道:“就這樣躺著說話吧,方便點。”
床上這個十七歲的少年深受重傷,臉色慘白,但好在他的傷已經好了,相信再休養個兩三天便可痊癒。
“公子,我攔不住他,沒有辦法只能護送著他一路,可惜我敵不過他們那些人身受重傷,還好碰到了夫人,才不至於死到臨頭。”他一口氣說完這句話已是氣喘吁吁。
沒錯,他就是那天的黑影。
原本是要攔住南航宇,可惜他辦砸了。
“他們那些人之所以要阻止南航宇過來,可能也就是怕他帶過來什麼訊息。”許逸軒直接道。
也就只有這一個可能了,不然的話,就南航宇那個小性子,根本壞不了他們什麼事。
“是屬下失職了,屬下沒有完成任務。”十七歲的少年滿臉都是自責。
“他耍起脾氣來也沒人能攔得住他,倒是你受了這麼重的傷,都是我,居然已經猜到了他會遇到危險,應該多派點人隨你一起過去。”許逸軒認真道。
少年激動得要起來,“這不是公子的錯,是屬下不行,能力太弱了才會受傷。”
許逸軒趕緊阻止了他的行為,怕他再激動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行了你好好養傷,這件事情你暫時就不要管了,我已經想到辦法應對他們了。”
許逸軒既然說有辦法了少年自然是相信的。
但想起那天受傷被救,不由得道了句,“夫人那兩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