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殊殊死死的拉著被子就是不為所動,最後把她逼急了,緊緊的抱住了他的大腿。
“那你告訴我,你所知道的我是什麼樣的。”
“行,你先起來。”許逸軒這次倒是一口答應了。
喬殊殊也沒有繼續跟他鬧騰下去,不管什麼事情都要進退有度,她也不確定許逸軒是不是真的圖他點別的,既然他不肯說的話,那她就只能先從簡單的慢慢套訊息。
說起來她太苦逼了。
別人一穿越過來,便自然地繼承了原主所有的記憶,她卻不一樣,一穿越過來原主就是個記不清的,還得她慢慢的去挖掘,去套訊息。
要麼就一直裝傻。
喬殊殊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認真的盯著他一幅聆聽的小模樣把許逸軒逗笑了。
他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她的鼻子寵溺道:“躺下來吧,我慢慢的跟你說。”
“我不,我就喜歡盯著你。”
“哦。”許逸軒意味深長的勾了勾嘴角,突然朝她靠近了點。
周圍瞬間充斥著他的味道,喬姝姝下意識的後挪了一步,直勾勾的盯著他,略有防備道:“別想誘惑我,快點說。”
許逸軒端端正正的坐好,“行,你問。”
這下倒是將喬姝姝給難住了,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就說你所知道的事情就行了呀。”
許逸軒一臉深意的閉上了眼睛,看樣子似乎是在回憶,喬殊殊認真的盯著他,可半響都沒有什麼動作,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三秒過後喬殊殊生撲了過去,壓在他的身上,手自然地捏住了他的鼻子,另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讓他呼吸。
惡狠狠的道:“你騙我。”
許逸軒見她吹鼻子瞪眼的格外可愛,輕笑道:“你要是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告訴你。”
“那就不說吧,我遲早會知道的。”喬殊殊從他身上下來,鑽進了裡頭的被窩裡背過身去,不想看他。
許逸軒從她身後抱住了她,輕聲道:“我認識你時,你就與那些都沒有任何的關係,又何必去提起。”
喬殊殊嘆了一口氣,看樣子南航宇說的都是真的了。
她翻過身來鑽進了他的懷裡,“嗯,都過去了。”
但她不知道,這件事情在別人看來遠遠沒有過去。
這不,許逸軒第二天扛著鋤頭出去的時候,南航宇就把也打算出門的喬殊殊攔了下來。
喬殊殊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看出他的不懷好意,沒有說話。
南航宇皺了皺眉頭,看向許逸軒離開的方向,不爽道:“你居然讓他拿鋤頭?”
喬殊殊想起她剛剛把鋤頭遞給許逸軒的畫面,挑了挑眉,故意道:“咋了?他拿不動嗎?”
這句話在南航宇看來根本就是侮辱,他氣急,怒氣衝衝道:“他是生病了可沒有到那個程度,你知道他以前手都是用來幹嘛的嗎?是用來拿筆吟詩作對,拿劍槍上戰場英勇殺敵,而不是面對那一方黃土辛苦勞作。”
喬殊殊懶得理他。
見她轉頭要走,南航宇將她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