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懷清戴著手(套tào,小心翼翼地開啟了盒子,取出了洪基煉製的丹藥,放進了儀器裡。
葛懷清說道:“首先檢測的是丹藥的外觀。”
這儀器是一個圓形的金屬物,看上去像一個壺。儀器顫動著,發出了一陣嗡名聲,過了一會兒,儀器閃起了綠色。
“合格,下面檢測丹藥的氣味,”葛懷清在儀器上按了一下,儀器又開始顫動、嗡鳴,過了一會兒,儀器又閃起了綠光。
“合格,下面檢測丹藥的口感,”葛懷清又在儀器上按了一下,儀器顫動、嗡鳴,第三次閃起了綠光。
葛懷清很不(情qíng願地說道:“三十八號考生的丹藥合格。”
洪開山和洪家眾人爆發出了一陣歡呼聲,洪基透過了三場考試,現在他是一位正式的煉丹師了,從今以後,洪家就是大梁城第一大家族了,可以在街上橫著走路了。
洪基微微一笑,好像這一切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似的。
洪基向嚴方行了一個禮,說道:“師父,徒兒沒有辜負您老人家的栽培,徒兒能成為煉丹師,全是仰仗您老人家的栽培,徒兒在這謝謝您老人家了。”
洪基三跪九叩,行起了大禮。
嚴方揚了一下手,說道:“基兒,起來吧,為師是沒少栽培你,不過,你自己也很努力。”
洪基站了起來,看著夏禹,說道:“師父,不知道這傢伙的丹藥怎麼樣?”
洪開山說道:“葛大師,檢測一下這小子的丹藥,讓我們開開眼界。”
洪開山、洪基認定了夏禹的丹藥不合格,他們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讓夏禹出醜。
葛懷清拿過了盒子,開啟盒子,取出了夏禹煉製的丹藥,看著這丹藥,葛懷清搖頭嘆息,把丹藥放進了儀器裡。
儀器開始震動、嗡鳴,過了一會兒,閃起了紅光。
洪基哈哈大笑,說道:“這糖豆外觀不合格呀。”
葛懷清在儀器上按了一下,儀器再次震動、嗡鳴,閃起了紅光。
洪基笑得更加得意,說道:“這糖豆的氣味也不合格,估計這糖豆的口感能合格吧?”
葛懷清又在儀器上按了一下,儀器震動、嗡鳴,第三次閃起了紅光。
洪基和洪家眾人捧腹大笑,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說道:“這糖豆連點滋味都沒有,他媽的,是個屎豆吧,這種東西拿出去,豬都不吃。”
葛懷清垂頭喪氣,說道:“八十六號考生,淘汰。”
夏禹舉起了手,說道:“我覺得這種評判丹藥的方法不公平。”
夏禹這一句話像是引爆了一顆炸彈,立刻引起軒然大波,所有人都詫異地看著夏禹,心想,這小子竟然敢質疑煉丹師公會。
洪基瞪著夏禹,叫道:“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敢質疑我們煉丹師公會。師父,對待這種大膽狂徒,就該打斷他的手腳,讓他知道知道我們煉丹師公會的厲害。”
嚴方是冀州分會的會長,他要擺出一副有(身shēn份的樣子,不能和夏禹這麼
個少年一般見識,他說道:“小子,念你年少無知,這次暫且饒了你,走吧。”
夏禹不肯退讓,說道:“丹藥講究的是藥效,色香味俱佳,一點藥效也沒有,那不是丹藥,那是酒樓裡做的菜。”
嚴方勃然大怒,說道:“小子,你這般不識好歹,找死!”
嚴方舉起了巴掌,想要一掌拍死夏禹。
葛懷清擋在了嚴方的(身shēn前,說道:“大師,他還是個孩子,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夏禹說道:“嚴大師,你講道理講不過我,就要出手殺了我,這就是你的大師風範?”
嚴方怒氣衝衝,瞪著眼睛,說道:“你這螻蟻一樣的東西,也配和我講道理?”
夏禹說道:“我就想問一句話,這丹藥到底是看藥效,還是像飯館裡的菜一樣,看色香味?”
嚴方說道:“這個儀器是我們煉丹師公會製造的,它可以透過色香味這三種因素,判斷出一顆丹藥藥效的好壞,從來就沒有出過差錯。”
夏禹說道:“我煉製的是清新琉璃丹,這種丹藥本來就是無色無味,但是,藥效卻是極強。”
嚴方擺出一副上位者的架子,說道:“葛懷清,趕緊把這小子給我趕出去,否則我就要親自出手宰了他。”
葛懷清好歹和夏禹有點交(情qíng,他不想看見夏禹被嚴方一巴掌拍死,他拽著夏禹,說道:“走吧走吧,淘汰了就是淘汰了,沒什麼好說的。”
夏禹不服氣,還是不肯走,這時,那個老僕役走了過來,拿著夏禹煉製的清新琉璃丹,說道:“小傢伙,你跟我來吧。”
夏禹看著老僕役,感覺這老僕役仙風道骨,很是氣質,不像是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