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懷清說道:“我先把第三場考試的規則說一下,這場考試考的是煉丹。你們每個人使用一塊煉丹臺,煉丹臺架子上有你們需要的所有材料、工具,給你們一個時辰的時間,你們成功煉製出丹藥來,就算透過考試。”
洪基躍躍欲試,顯得很是興奮,說道:“終於到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洪開山叫道:“基兒,加油,你是最棒的!”
洪家眾人一起歡呼起來,洪基朝洪開山、洪家眾人揮了揮手,猶如萬眾矚目的明星似的,走上了煉丹臺。
夏禹的煉丹臺就在洪基的旁邊,洪基看著夏禹,眼睛裡殺氣騰騰。
洪基心想,我先壓下這口惡氣,等一會兒考試結束,我正式成為了煉丹師之後,我再殺了你這王八蛋,屠滅你們夏家滿門!
在冀州,煉丹師屬於特權階級,他們就是違法亂紀,官府也不敢把他們怎麼樣,畢竟,煉丹師公會可是得罪不起的存在。
夏禹登上了煉丹臺,看著洪基,嬉皮笑臉地說道:“怎麼了,洪少,你戀上了我這鞋底的味道?別急,一會兒我還讓你吃,讓你吃個夠。”
洪基怒不可遏,攥著拳頭,要一拳朝夏禹打過去。
葛懷清叫道:“考生注意,考試期間不得離開煉丹臺、不得打架鬥毆,否則將會被淘汰,逐出考場。”
洪基壓下了心頭的怒火,指著夏禹,說道:“你這廢物,就讓你再囂張一會兒,考試結束的時候,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夏禹像看傻逼似的,看著洪基,笑了一下。
五個考生都登上了煉丹臺,葛懷清看了一眼日晷,叫道:“我宣佈,煉丹師公會冀州分會、煉丹師資格考試第三場,正式開始!”
葛懷清話音剛落,洪基和另外三個考生就忙活起來,一個時辰之內煉製出一顆丹藥,時間很倉促,必須要抓緊。
洪基跟隨嚴方學藝多年,最擅長的就是煉丹術,前一段時間,洪基還煉製出了一顆八品丹藥,對於洪基來說,這第三場考試難度不算太大。
洪基信心十足,有條不紊地開始煉丹。
另外三個考生是跌跌撞撞,才走到這第三場考試,他們手忙腳亂,拿著架子上的靈藥,扔進了丹爐裡,引動爐火,開始煉化。
突然,呼的一聲,一個考生的丹爐裡竄起了一股大火焰,把那考生的眉毛都給燒了。
那考生朝丹爐裡看了一眼,舉著手,叫道:“主考大師,我這靈藥被焚化了,可不可以再給我一點?”
葛懷清板著臉,說道:“不可以,每個考生只能用架子上擺放的靈藥煉製丹藥。”
那考生看著丹爐裡化作一堆黑灰的靈藥,愁眉苦臉,說道:“靈藥都焚化了,我怎麼煉製丹藥呀?”
葛懷清說道:“你明年再來吧。”
那考生萬分沮喪,交了一萬兩銀子,千辛萬苦走到這裡,就這麼被淘汰了。
五個考生剩下了四個,洪基手法嫻熟,有條不紊,煉製著丹藥,另外兩個考生則是滿頭大汗、神情緊張。
與他們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夏禹,夏禹站在煉丹臺上,看著架子上的那些靈藥發呆。一刻鐘的時間過去了,洪基他們都引動爐火了,夏禹還是在那站著沒動。
洪開山指著夏禹,說道:“這廢物根本就不懂得煉丹術,站在那丟人現眼。”
“滾下去吧,廢物!”
“別在那丟人現眼了,回家吃屎去吧!”
“夏家的廢物,大傻逼!”......
洪家眾人叫嚷起來,葛懷清瞪著他們,厲聲說道:“考場之內禁止喧譁!”
洪開山他們閉上了嘴巴,露出了輕蔑的神情,覺得這第三場考試,洪基是穩操勝券,而夏禹則是註定了要被淘汰。
葛懷清看著夏禹,心急如焚,說道:“諸位考生,請注意時間,這第三場考試只有一個時辰的時間。”
葛懷清這是在提醒夏禹,但是,夏禹彷彿變成了木偶,站在那裡,雙眼發直,就是一動不動。
考試繼續進行,一個考生在催動爐火的時候,沒有掌握好分寸,爐火過旺,一下子從丹爐裡竄了出來,燒到了那考生的衣袖。
那考生甩著衣袖,從煉丹臺上跳了下去,滿地打滾。煉丹師公會的兩個僕役衝了上去,提著一桶水,潑在了那考生的身上,總算是把火給澆滅了。
那考生喘了幾口氣,爬起來還要重新回到煉丹臺上。
葛懷清說道:“八號考生,淘汰。”
那考生瞪大了眼睛,說道:“我為什麼被淘汰了?”
葛懷清說道:“按照規定,考試期間,任何考生不能離開煉丹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