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雪兒說道:“我沒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夏禹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現在這種情況,先保護蘇雪兒衝出去再說。
夏禹攥緊了拳頭,一記爆拳,朝那鐵欄杆轟了過去。夏禹的爆拳能劈山斷江,但是,打在這欄杆上面,卻絲毫不起作用,那欄杆就像海綿吸水似的,把夏禹的力量給吸掉了。
夏禹又使出了其它的招數,結果,所有的招數都對這欄杆無效。夏禹又使出了土遁術、空間轉換術、人靈合一變成跳蚤,總之,所有的方法都用盡了,統統不管用。
夏禹扯著嗓子,叫嚷起來:“開門,開門,快開門,賈堂主,二統領,這是怎麼回事,快開門呀!”
夏禹叫了半天,沒人回應他,倒是這房間裡伸出了一根根鐵管,鐵管噴吐出了白色的煙霧。
夏禹聞了一下,這白色的煙霧是迷香,能讓人昏迷。夏禹攥緊了拳頭,朝那鐵管打去,想把鐵管打破,打了半天,徒勞無功。
蘇雪兒在屋子裡團團亂轉,想找東西把那鐵管堵住,可是,根本就堵不住,很快,整座房間裡都瀰漫著白色煙霧。
“禹哥哥,禹哥哥,禹......”蘇雪兒叫了兩聲,身子一軟,昏倒在地。
夏禹抱起了蘇雪兒,發現蘇雪兒是被迷香迷倒了,他使出了閉氣法,想著憋住一口氣,但是,這迷香不僅可以透過呼吸道進入人體,還可以透過面板,滲入到人體。
夏禹支撐了一會兒,也撐不住了,晃晃悠悠,摔倒在地。
不知過了多久,等夏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張床上。他一動身子,嘩啦嘩啦直響,仔細一看,自己的手腳上都戴著鐐銬,這鐐銬是由禁錮石製成的,可以抑制武者的真氣。
“老實點!”旁邊有人怒吼一聲。
夏禹眨了眨眼睛,發現自己在一間昏暗的屋子裡,屋子裡站著幾個人,有紫血團的弟子,還有魏世豪和賈純良。
夏禹叫道:“二統領,賈堂主,你們這是幹什麼?”
魏世豪說道:“夏禹,你現在是無盡天牢的特級犯人,永遠不準釋放,你的餘生將在無盡天牢裡度過。”
夏禹皺著眉頭,說道:“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
夏禹想不明白,自己為魏世豪、賈純良立下了赫赫戰功,即使自己想走,魏世豪、賈純良不高興,也不至於這麼對待自己。
自己說了,要為他們效力一年,他們就是想算計自己,那也要等到一年之後。
魏世豪看著夏禹,笑了一下,說道:“夏禹啊,本來我是很欣賞你的,想重用你,但是,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我也是沒辦法。我就讓你明明白白地坐牢吧。”
魏世豪回身看了一眼,一個人從魏世豪身後的陰影裡走了出來,這人就是魏世豪說的張文舉,給小兒子請的教書先生。
夏禹在魏世豪的府邸見過這個張文舉,當時他覺得這個張文舉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但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見過。
張文舉冷冷地看著夏禹,說道:“小子,你認不出我了吧?告訴你,我是魔慶。”
夏禹心頭一驚,原來這傢伙是魔慶,他換了肉身,難怪自己從外貌上認不出他。
魔慶在青州被夏禹他們打傷,逃到了揚州,遇見了魏世豪。魔慶以教書先生張文舉的身份,躲在了魏世豪的府邸,一邊休養恢復,一邊教授魏世豪魔功。
魏世豪野心很大,他不願一直當個二統領,他要幹掉楊茂,再消滅葉知秋,做紫血團唯一的統領,將來還要縱橫馳騁,一統揚州。
那天,魔慶看見了夏禹,立刻就找到了魏世豪,說夏禹是自己的仇人,讓魏世豪收拾夏禹。
魏世豪本來是想重用夏禹的,他勸說魔慶,冤家宜解不宜結。
沒想到,魏世豪剛說一句話,魔慶就炸了,跳起來告訴魏世豪,有他沒夏禹,有夏禹就沒他,讓魏世豪自己做個選擇。
魏世豪很為難,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幫助魔慶,收拾夏禹。
魏世豪覺得夏禹雖然厲害,但是,他畢竟年輕,修為低,將來能不能成長起來,能成長到什麼地步,充滿了不確定性。
和夏禹相比,魔慶是魔族,修為高深,又懂得各種魔功,還是不死之身,他的價值要比夏禹大得多。
於是,魏世豪就和賈純良串通一氣,把夏禹、蘇雪兒騙到無盡天牢,捉起來。
夏禹看著魏世豪,強壓著怒火,說道:“我為你立下了那麼多功勞,你就這麼對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