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松齡看著夏禹,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情,恨不得上去和夏禹拜把子,叫夏禹一聲:“大哥。”
孫麒麟想要羞辱朱雀宗,結果,兩輪切磋下來,他和他的弟子們是自取其辱。
看著朱雀宗眾人那一張張笑臉,孫麒麟很不甘心,叫道:“江師兄,你們還敢不敢再和我們切磋一場。”
江松齡有些猶豫,青龍宗那傲天九龍個個身懷絕技,夏禹雖然贏了兩場,但是,過程很驚險。
江松齡沒說話,夏禹在旁邊叫道:“宗主,有那挑釁之人不服我們,我們就打到他們服為止。”
青龍宗弟子們氣急敗壞,指著夏禹,叫道:“你說誰呢,有種的再說一遍!”
孫麒麟朝青龍宗弟子們擺了擺手,說道:“咱們別和那無知小兒一樣,逞口舌之快,藏著本事,切磋的時候再露出來。”
朱雀宗士氣高漲,江松齡也是豪氣萬丈,說道:“既然孫師弟還要切磋,我們朱雀宗就奉陪到底。”
“好,”孫麒麟面目猙獰,回身看著一個弟子,說道:“向龍,這次該你出手了。”
一個青龍宗弟子走出了出來,這個青龍宗弟子名叫嶽向龍,在傲天九龍當中排名第七,衣冠楚楚,儀表堂堂,那模樣不像是個武者,倒像是個文質彬彬的富家公子。
朱雀宗眾人看著嶽向龍,叫道:“你要比什麼?”
嶽向龍拿出一根笛子,甩了幾下,說道:“當然是比武藝了。”
有那朱雀宗弟子見嶽向龍長得也不兇,便沒把他放在眼裡,要出去對戰嶽向龍。
“慢著,”竇賢揚起手臂,叫了一聲。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竇賢身為朱雀十八將之首,還是有些識人功力的,他看得出來,嶽向龍外表文靜,修為卻很高深,比聞飛龍、楊應龍都要厲害。
竇賢指著嶽向龍,說道:“宗主,我願與此人切磋切磋。”
江松齡心想,夏禹這一天都沒怎麼閒著,連著打了幾場惡戰,就算是鐵打的漢子,也要熬不住。
竇賢是朱雀十八將之首,朱雀宗修為最高的弟子,比旁門左道,竇賢或許不如夏禹,拼武藝、硬實力,竇賢就要在夏禹之上了。
這一輪對嶽向龍,讓竇賢出戰,比讓夏禹出戰穩妥。
江松齡點了點頭,說道:“好,竇賢,就由你出戰。”
竇賢邁步上前,目光炯炯,看著嶽向龍。
嶽向龍打量著竇賢,說道:“你就是竇賢,朱雀十八將之首,是朱雀宗最厲害的弟子。”
竇賢說道:“我不是朱雀宗最厲害的弟子,但是,我這點本事,收拾你,綽綽有餘。”
嶽向龍笑了一下,說道:“你們朱雀宗的嘴炮功夫,是一個比一個厲害。”
竇賢說道:“你們青龍宗的嘴炮功夫也不弱,只是,你們除了嘴炮之外,就沒什麼厲害的東西了。”
嶽向龍眼睛一瞪,目露兇光,說道:“敢羞辱我青龍宗的人,下場只有一個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