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向龍手裡拿著笛子,身上迸射出一股熾熱的真氣。
蘇雪兒指著嶽向龍,叫道:“竇師兄赤手空拳,你拿著一根笛子,這算怎麼回事?”
嶽向龍說道:“這輪切磋,你們朱雀宗的人可以拿兵器,我用這一根笛子就夠了。”
“什麼,拿笛子當兵器,挑戰我們朱雀宗,這也太不把我們朱雀宗放在眼裡了!”朱雀宗眾人都感到憤怒。
一個弟子把一把劍扔給了竇賢,叫道:“竇師兄,狠狠地教訓他,讓他知道知道我們朱雀宗的厲害。”
竇賢接過了劍,拔劍出鞘,舞了一個劍花,劍刃上劍氣如同白色的火焰一般,纏繞著,燃燒起來。
夏禹看了看竇賢,竇賢在劍術上的造詣比他還要高,這朱雀十八將第一名不是吹出來的,果然有真本事。
但是,夏禹又看了看嶽向龍,心中有幾分擔憂,這嶽向龍妖里妖氣的,透著一股詭異,恐怕要使出什麼旁門左道,不知道竇賢能不能招架得住。
竇賢在那凝聚出劍氣,嶽向龍見了,微微一笑,好像竇賢這兩下子就是小孩子的把戲,入不得他的眼。
竇賢見嶽向龍如此狂妄,勃然大怒,提著劍,朝嶽向龍衝了過去,他要給嶽向龍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叫他永遠不敢再小瞧朱雀宗。
竇賢發起了衝鋒,嶽向龍站在那,不慌不忙,拿起了手中的笛子,放在嘴邊,慢悠悠地吹了起來。
“這傢伙還有心思吹笛子,莫非和楊應龍一樣,瘋了不成?”秦浩看著嶽向龍,一臉嘲笑。
杜松神情凝重,說道:“我覺得這個嶽向龍不是瘋了,他的笛聲裡藏著詭異。”
溫欣怡說道:“杜松說得對,這個嶽向龍決沒有看上去那麼好對付。”
嶽向龍吹起了笛子,竇賢皺了一下眉頭,感覺一股無形的殺氣席捲而來。
周圍那些朱雀宗弟子看不出端倪,見竇賢突然停下,都疑惑不解,說道:“竇師兄怎麼了,衝啊,狠狠地教訓那青龍宗的王八蛋。”
竇賢的感知力比普通弟子要強出許多,他感覺到笛音化作了無形的利刃,鋪天蓋地,朝他襲來。
竇賢停住了腳步,揮舞著利劍,在那劈來劈去。
朱雀宗弟子們看不到那笛音化作的無形利刃,莫名其妙,說道:“竇師兄這是在幹什麼,他劈什麼呢?”
“哎呀,你們看,竇師兄的衣服被劃破了,不好,竇師兄的臉被劃出了一道血口子!”
無形利刃的攻勢很是兇猛,竇賢眼睛看不見,只能用感知力去感受那些利刃,抵擋了一陣,竇賢的衣服被劃破了,臉上還劃出了一道血口子。
竇賢連忙向後退去,喘著粗氣,帶著幾分狼狽,怒視嶽向龍。
朱雀宗弟子們怒氣衝衝,指著嶽向龍,叫道:“你使用妖術!”
“名門正派的弟子使用妖術,簡直辱沒你們青龍宗祖師爺的臉面!”
“使用妖術不要臉,使用妖術不要臉!”......
嶽向龍看著那些朱雀宗弟子,淡淡地說了一句:“我這是笛音化刃,連這都不懂,真是一群土鱉。”
竇賢喘了幾口氣,繼續往前衝,嶽向龍笑了一下,繼續吹笛子,笛音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隨著一聲聲急促的笛音響起,空中出現了無數光亮,這些光亮五顏六色,幻化成了刀槍劍戟這些兵器的形狀,照著竇賢飛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