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清容一向敏感,她一下子就察覺了彎彎的不對:“哪裡不舒服?”
“沒有沒有,我好的很,剛剛就是抽經了。”
“你當我傻子啊!我不信!你剛剛是手疼?我看看到底怎麼了。”說著就搶著要去掀彎彎的袖子,彎彎哪裡肯讓他掀,兩個人扭在了一起,最後彎彎因為帶傷果不其然敗下陣來。
清然看到彎彎手臂上缺掉的一大塊肉的時候吃驚地都閉不上嘴了,嚴肅道:“到底怎麼回事?你是不是自己偷跑出去受傷了?還是有人潛入了南極了?”
“你腦洞實在太大了吧!你父君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哪個毛賊趕來南極?這是我自己乾的。”
“你腦子有毛病啊?”清然狠狠在清容的傷口上捏了一把,疼得她“哇”一聲就叫了出來。
“你知道我有傷還捏我!”
“不捏你,你能長記性嗎?到底怎麼回事?”
“哎呀!我是為了給子丘君治病,你別說出去了。”
“治病?用你的肉?你是人參果啊?”
“我比人參果還仙了,我是菩提果,古時候叫天台果,長在清檯山上。我能治清顔姐姐和子丘君的病。”
“啊?”清然神女吃驚的不行。
“清顔姐姐大概是死後有靈不願意別人和她再受一樣的罪吧!就指引了父君找到了我。所以我就獻shen了唄!”
“你的肉這麼有效果?能治清顔姐姐他們的病?”
“應該是的,我看這幾日吃了藥之後子丘君的病好了很多。”
“這……”
“你別說出去了,我父君尤其不能讓他知道了。”
“這麼大的事兒,你真的不告訴你父君?”
“讓然不能說!你要急死我父君啊?”
“那棲梧知道嗎?”
“別說,這事兒,我不想讓人知道了。”
“旁人就算了,知道了難免要打你的主意,棲梧還是得告訴她一聲。”清然並不贊成彎彎的做法:“這事兒得讓她記住你的情。”
“不,當年棲梧姐姐幫我不求回報,我這是在報答她,我也不求回報,別和她說。”清容很堅持。
清然也很堅持,但是她沒和清容吵,而是直接去和棲梧說了。棲梧這才想起彎彎當日被自己觸碰到的時候那齜牙咧嘴的表情:“彎彎,彎彎她……”
“這事兒,她不讓說,我也是偶然知道的,你就當不知道吧!心裡記著就行了。”清然和棲梧的關係也不錯,因此才會說這幾句話。
“清然,謝謝你,這事兒多虧了你告訴我了,不然我們東方欠了彎彎這麼大的人情,我都不知道,萬一哪天紫微帝君知道了肯定要怪我們沒良心的。”
“這你不用擔心,我伯伯不是那樣的人。你自己心裡記著她的好就是了,彎彎是個實心腸的,認準了一個人就掏心掏肺對他好。她認準了你,把你當真朋友了。”
“我知道的。我也把彎彎當我妹妹了。”
“這事兒,你別在彎彎面前說穿了,你知道就好。”清然囑咐道。
棲梧點頭,這份情她記著了,說不說穿也沒什麼要緊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