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不是一般的惡鬼。不過司徒無功也不是一般的惡鬼。因為他已經能夠威脅到一般的法師的生命了。”
此時濛濛好像才想起了瘋婆子，怔怔地看著她消失的地方，淡淡地笑了一聲，“看來這樣又有熱鬧了。”
“有什麼熱鬧？”
濛濛抬頭看著那已經沉下了一半多的夕陽，說道：“現在司徒無功和伍百三融合到了一起，他們為了活命，肯定會跟地下搶奪靈魂，當年司徒無功之所以能夠跟小蒙單挑，也就是因為他可以無限吸收靈魂力量，而小蒙並不能，所以這才引發了這場大毀滅。司徒無功殺人，是因為他想得到靈魂力量小蒙殺人，是因為他不想讓司徒無功掠奪靈魂。所以這個城才變成了死亡之城。”
我不由得怔住。
現在司徒無功又變回了以前的那個模樣，其實根本就不必那些瘋狂者動手了吧？如果沒有羅小靚追過去的話，司徒無功一個人就可以把這全城的人殺光吧？
問題是他怎麼不去別的地方殺呢？
“那這樣的人……怎麼對付？”
濛濛嘆了一口氣，“任何時候，這種禁術都是被禁止的，一旦發現，就是全員追殺。”
“再然後呢？還不是一死？”
“死？不是死，那是落地地獄，永世收割……你是誰？”他忽然盯著我，而且還不由得退後了兩步。看樣子他很緊張。好像從來就不認識我一樣。
我不由得慘然一笑，“我是誰？”
永世收割？怎麼聽起來好像就是我的下場。只不過我比較好，而且現在我已經逃出了那個收割的世界。
但是司徒無功以前不是也融合了惡鬼嗎？他怎麼沒有經歷過永世的收割？還有那個惡鬼劫財色，不一樣混得那麼好？
濛濛偏著頭思考了一下。
他說道：“我忽然想起來，司徒無功應該經歷永世的收割才對，他應該受盡折磨的，問題是他怎麼就沒有受盡折磨呢？反而我們兩個……”
“或許規矩都是死的，所以都是可以改變的？”
他想了想，說：“或許是因為某個人的介入，所以才人為地改變了？”
“誰？”
“還有誰呢？除了他們兩個，還有誰有這個能力？”
我搖了搖頭，現在想這些還是太過困難了一點。只不過我又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在老家那地下的千千萬萬個我。同樣讓我感到頭大。如果濛濛的頭腦清楚一點的話，我想我早就應該告訴他了。
只不過現在想起來，我不禁就說了出來：“如果說還有千千萬萬個我，你會怎麼想？”
他搖了搖頭，“哪裡會有千千萬萬個你。”
“有，在我家的地下。”
要說上次濛濛在樂園顯現的時候，也去了那裡，只不過很快就走了，他根本就沒來得及去那裡檢視他也只是知道那裡有很多法師而已。
但是現在聽我說起這件事，他徹底地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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