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乎都要叫出來了。小猴子,這小子真不是蓋的,一手把我陷入了這等絕地,不過他馬上就要讓我重見天日了。
只不過瞬間之後就猶如一大盆冷水澆到了我的頭上。在小猴子的身旁一隻手伸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小猴子的手。小猴子幾乎跳了起來,一轉頭馬上神情就變得極為溫順,“天父。”
這見鬼的傳教士,早不來晚不來,竟然就在這個時候過來。他抓住了小猴子的手,眼睛卻盯著我。也許是我雖然裝作很鎮定,但熱切的眼神還是透露出了什麼,所以他才在這個時候橫插一手。
傳教士現在並沒有拿著大聲公,而是淡淡地說:“這個人要區別對待的。”
小猴子問道:“為什麼呢?”
“天父這麼說,自然是有道理的,哪裡那麼多為什麼。”西裝兄大聲說。
傳教士只是淡淡地一笑,好像顯得比較平易近人一樣。
而他的笑容在我看來卻像是惡魔的陰笑。這傢伙簡直不是人啊。他到底會拿我怎麼樣呢?那傢伙,現在連我的手都給弄斷了,雖然說對我區別對待,但會不會有更嚴重的後果在等著我呢?
小猴子不好意思地笑了一聲。
三隻手又呸了一聲。那小子到現在還不肯消停。
傳教士說道:“行了,我想了一下,還是把那人的物品放在我這裡才能放心。”
小猴子有些不情願地把手錶摘了下來。西裝兄倒是非常爽快地把匕首交到了傳教士的手中。
傳教士又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我忍不住暗罵了一聲,艱難地站起身,看著這兩條斷手,真是日了狗了。現在兩條手臂都腫得像豬頭一樣。竟然還沒有人給我治一下,我估計著,要是他不發動那隻手錶的話,估計我是好不了的了。
小猴子好奇地問:“喂,你那手錶有什麼神奇的地方?”
我懶得理他。只能再次坐了下去。現在又痛又累又餓的,真不知道這日子要怎麼過才好。這個時候我又希望收割日早點到來,那樣的話我就可以提前結束這種折磨的生活了。
三隻手說道:“他媽的,做人就不能心慈手軟,要不然就會變得像現在的我和你們一樣,現在被關在這鐵籠子裡面。他媽的。”
風雷在那邊大聲問:“你們不是一開始就大開殺戒的嗎?”
“是又怎麼樣?老子還不是看那小猴子乖巧,結果中了他的計,你呢?”
風雷嘆了一口氣,“我是好人。”
西裝兄罵道:“好人?我呸!”他快步往風雷那邊走過去,響起了開鎖的聲音,然後就傳來了拳打腳踢的聲音。
顯然西裝兄正在毆打風雷,不過風雷一聲不吭,硬氣得很。
我卻有點忍不住了,大聲說:“這是什麼意思?打著很爽嗎?”
小猴子一跑一跳地來到我的面前,“也不是很爽,只是過過癮而已,你們這些人平常高高在上的,從來都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今天被我們抓到了,自然要打一打才能出氣的。”
我白了這陰險的小猴子一眼。
他卻不以為意,嘻嘻一笑,蹲在了我的面前,依然好奇地問:“為什麼你會不同呢?”
我真想大罵他幾句,不過臨口又不知道罵什麼才好,只能嘆一口氣,“因為我的異能跟他們不同。”
西裝兄遠在那邊都聽到了,他竟然放棄了風雷,走了過來。小猴子問:“怎麼樣個不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