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染從來沒想過事情會到這樣一步,她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淚。
“娘,爹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顧傾染摸索著那把南宮羽留下來的匕首,垂眸擦掉眼角的淚水:“娘好像做了一件不該做的事情。”
容恆至今未歸。
顧傾染和疏兒原路返回家中,發現家裡空無一人。
好不容易才將疏兒勸去房間休息,顧傾染獨自站在門外,一直望著路口的方向。
容恆從來沒有離家出走過,這次算是開了先例。
不過顧傾染覺得容恆肯定沒多少耐心,用不了多久就現身。
夫妻吵架那是常有的事,要是經常離家出走,這日子還怎麼過。
不過也不知道今日是怎麼了,兩人再次因南宮羽而鬧了一些不愉快。
“什麼嘛,這麼小氣……”
隨著更深露重,顧傾染站在門口被風吹的直哆嗦,本來想著等不了就回去算了。
沒想到剛轉身,一股熟悉的香氣撲面而來,緊接著外套落在她的肩上:“半夜三更這麼涼,就算要等,你不會進去等嗎?”
她正奇怪這是誰這麼好心,剛回頭便看見容恆湊過來的的臉,心裡頓時一陣蜜意:“我……我身體好著呢。”
“我真的在生氣,沒和你開玩笑,早知道我就不回來了,讓你站在外面冷死你!”
“好呀,如果你忍心的話那就別回來了。”
話音剛落,顧傾染的臉頰被他一隻大掌捏了起來,不過一點怒氣也看不到:“你就作吧,早晚把我作沒。”
“你就離家出走吧,早晚沒門回家。”顧傾染絲毫不妥協。
可是下一秒,容恆伸出雙臂緊緊抱住她,深感無奈:“對不起,其實我也有錯,我雖然相信你,可心裡就是咽不下那口氣。”
“你又咽不下哪口氣了?”
容恆傻愣愣地望著她,目光中帶著深情和眷戀,她就這樣站在原地不動,容恆都覺得她是世間最好的女子。
“南宮羽那個小子對你有意思,不光是南宮羽,好多好多人都想要得到你。”
“行了,你別說了。”顧傾染已經大概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他在吃醋,在嫉妒,擔心這些對顧傾染有所企圖的男人有一天會打敗他。
“澤,我如今是你的人了,孩子都已經給你生了,你還擔心什麼?”
顧傾染將臉頰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聲音柔軟:“你就別再整天大驚小怪了,如果你實在是不放心,那我就把羽給我的匕首交由你保管,你看好嗎?”
她正準備掏出匕首,卻被容恆推了回去:“算了,已經用不著了。”
“你……這是何意?”
容恆向來都是這樣,只要她先服軟,容恆就會更好說話。
“既然是給你的,還是你自己保管吧,只要能保你安全就行。”
聞言,顧傾染裝模作樣地說:“這樣啊……那你是真的不要了?不過好可惜哦,錯過了這次,你可能就再也得不到了嘍。”
容恆忽然變得豁達起來,一臉不屑:“得不到就得不到唄,反正你現在是我的人了,南宮羽那個臭小子靠一邊站吧,他這輩子都沒這個機會了。”
“唉,你好討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