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到過,主治醫生,連續三十九個小時的工作,期間就吃了一碗泡麵。”
“醫院裡的人,都已經心存死志,每天都有醫護人員感染。”
“我見到一個醫生的同事倒下了,他們的另一半病了,父母病了,親戚病了,都已經住進了ICO。”
“可是那些醫生,只能努力的去救,眼前的病人。”
“那種崩潰的情緒,藏在每一個人心裡,我們就想,我們自己死了。”
“是不是,就能給父母騰出病床,給醫生儲存精力。”
輕輕拍了拍幕小可的肩膀,李凡的眼眶都溼潤了,他不過就是全身防護的去醫院走了那麼一趟。
在醫院裡,還有那麼多已經放棄生死,在抗擊疫情的一線人員。
別說那些生存在一線的人了,好多感冒的人,因為看了太多的疫情資訊。
就總懷疑,自己已經感染M9病毒,疑神疑鬼,行為過激,試圖輕生。
生存在一線的人,趕赴一線的人,被稱為逆行者,這場戰疫,絕對比一場戰役還要充滿危險。
不禁讓李凡感嘆道:“世事無常,眾生皆為螻蟻,請珍惜眼前。”
這讓李凡想到回來的時候,他跟小喬說:“我留下來當志願者吧,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當時的小喬,像瘋了一樣大喊道:“你能做些什麼,除了逆鱗,你就是個廢物,不要給一線的人增加工作量好不。”
“你努力的多捐幾個億,比在這裡更有用,更能讓很多的人活下來,你知道嗎?”
“滾啊,快滾。”
那時候的小喬,肯定也早就已經被一線的壓抑狀況,折磨的崩潰。
她也才二十多歲而已,卻承擔著,別人無法想象的責任,還有義務。
一切都只是因為,她執法者的身份,和職責。
想到這裡,李凡覺得一億都捐的有點少了,如果可以,他願意捐更多,可惜啊逆鱗沒賺到那麼多錢。
逆鱗大廈的建設,已經把賺到的錢,花費一空。
如果不是在三線城市,恐怕投資大廈的那點錢,還不夠在一線城市建一個居民樓呢。
越偏遠的地方,土地就越不值錢,可能很少的一點錢,到一個山區,都夠包一個山頭了。
懷裡的幕小可忽然問道:“如果,我的父母沒有了,我跟姐姐該怎麼辦。”
這下子,可把李凡問住了,只能不斷安慰幕小可:“放心吧,你父母沒事的,一定能健健康康的。”
“他們還沒有看你們兩個結婚呢,怎麼捨得丟下你們。”
幕小可在李凡懷裡,贊同的點點頭。
在人生崎嶇坎坷的旅途中,對於父母的愛,是最真摯,最難以割捨的情感。
人們常說:“我們的生命歷程融進了親情的每一朵浪花,每一組旋律,每一句叮嚀,每一聲歡笑,每一個眼神,每一步足印…….”